他面前战战兢兢地站着一个邋里邋遢的中年男人，正是方汝成。
“傅总，这件事和我真的没有关系！肯定是沈星若那死丫头瞎说的！”
“她说云卿出事前，你给她打了电话？”傅君衍神色不变，说出的每一个都让人神经紧绷。
方汝成赶紧道：“我是打电话了没错，我也只是想吓吓她，让她别在背后搞小动作！我哪里知道傅小少爷就真的出事了啊！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对傅家人搞小动作啊！”
他说的真情实意，甚至指天发誓：“傅总，我要是撒谎，我就天打雷劈！我不得好死！”
傅君衍面无表情，显然对于方汝成的死活不感兴趣，他又道：“你说借刀杀人？想借谁的刀？万综集团？”
方汝成一愣，知道今天傅君衍是有备而来，有些事可能瞒不过去了。
他讪讪道：“我真的就是吓唬一下那死丫头，再说万综集团那么大个公司，连老板是谁我都不知道，我肯定不能指使人家做事啊！”
方汝成还是决定做最后的挣扎，秉承着傅君衍拿不出证据，自己就不承认！
“不说实话是吧？”傅君衍撑着下颌的手放下，站起来走到方汝成对面，“我亲自过来一趟不是听你在这浪费时间的，不说点我想听的，那以后你都不用开口说话了。”
他手里把玩着一把银质折叠匕首，目光阴鸷。
方汝成顿时觉得舌根一亮，不敢再说些有的没的，颤抖着道：“我当年只是……只是帮着一个人做了点事，那人说他是万综集团大老板的人，说事成之后不会亏待我。”
“和沈星若的父亲有关？”傅君衍声音低沉地问道。
方汝成吞了口唾沫，战战兢兢地点头：“是。不过人真不是我杀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我就是按照那人说的，把他约出去了，当然等在那里的人不是我。后来就听说出车祸了，人没了。”
傅君衍目光沉沉地看着他，像是在考量他说的是真是假。
方汝成赶紧急切地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傅总，我可不敢骗你的！我就一个小人物，人家大老板也不可能让我做什么大事啊！”
“那为什么，沈星若的父亲死后，你娶了她母亲？”傅君衍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