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精神,饭也吃不多,娘说怕熬不过这个年。”
空间有灵泉水,却不是长寿水,回去再给老太太弄点,多活个半年一年的也行。
“诶,田刚跟柳织薇死了,他爸跟着尤副书记一块失踪了。”
马红梅咔咔嗑瓜子,注视着马林期待他露出吃惊的表情。
马林面色一凝,“咋死的?”
扣货的事儿只有大眼知道,马红梅以前听过田刚的名字,寻思弟弟朋友死了跟他说声,再有这事儿传得风雨飘摇的。
“我跟你说可怪呢,田刚和柳织薇光溜地死一张床上,脖子被捅的血呲糊啦的可吓人了,听说是用金簪子捅的,那得多大仇啊。咔咔,呸。”(血呲糊啦-血肉模糊)
马林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他俩差着岁数呢吧,咋能搞一块去了?”
“谁道了?田刚才二十五六,柳织薇跟咱娘差不多大,得差个一轮多。”
“听你说那现场跟情杀似的,要不谁用金簪子捅人,咔咔,呸。”
“大林,听说那人还用开水把石榴树给浇死了,图啥啊?”
“那得多恨田家啊,石榴树寓意多子多孙,这是要让老田家断根绝户啊,咔咔,呸。”
“哎呀,哎呀,真是个狠人。”
马红梅神神秘秘地低声说着,“别人说柳织薇当初被老焦包养,后来老焦废了。快四十了又找了一男的,那男的掏心掏肺还给她买金簪了,结果发现她跟田刚搞一块了,一生气就把这对破鞋捅死了。”
“咔咔,呸。柳织薇有那么招人稀罕吗?田刚他爸可是组织部副部长,娶大姑娘也不费事儿。”
“田刚以前娶过一个离了,他死了以后他那前妻还说呢,说田刚就喜欢岁数大的。”说到这里马红梅脸也红了,不说了。
马林配合姐姐做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一样米养百样人,啥人都有,长得丑玩的花,死了也别赖国家,这样的人是个祸害。”
马红梅换话题,“尤副书记和田刚他爸也失踪了,他死那天给这两人打过电话,有人看着他们往那片走,就是田刚和柳织薇死的那个小院那片,然后人就消失了。当时公安还怀疑是不是尸体埋院里了,房子都快拆了也没找到。”
“那会不会碎尸啊,咔咔,呸。柳织薇那情人杀了奸夫淫妇之后,一不做二不休,把尤副书记和田副部长一块杀了,然后把人剁碎了带出去埋了。”
马红梅没想到这个思路,愣了一下有点恶心,“不能吧,要像剁肉那样,为啥把田刚和柳织薇留下。”
“留下是为了让别人知道这两人是破鞋啊,还有啊,那地方是田刚和柳织薇偷情的地方,他咋喊尤副书记和田副部长一块去呢,两人还干那事儿。”
“这里面有古怪吗?咔咔,呸。”
马林一拍大腿,“当然有了,我觉得可能是这样的,柳织薇同时跟尤副书记和田副部长乱搞,结果田刚看上柳织薇,然后他就约着这两个老登见面摊牌。故意跟柳织薇整那事儿,就是想让两老登把女人让给他。结果被柳织薇前面的情人逮着报复,全弄死了。”
马红梅嘴里瓜子都忘嗑了,“啥玩意儿?这三男的稀罕一个女的,还是柳织薇那么大岁数的,图啥呀。”
金兰母女推门进来,金兰抓起一把瓜子,“有的人就是有特殊癖好,以前她们说堂子里就有这种,父子喜欢同一个的,还有娘俩……”
马林咳嗽两声,马红梅三观尽毁,“也太恶心了吧。”
马林哼哼一声,“金姨,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在我姐面前注意点。”
金明月对着母亲翻了一个大白眼,让她丢人了。
金兰敲了下她脑瓜,“还没嫁出去呢就嫌弃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