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也不曾想自己会从政,这也不是我的理想,自己一向放荡不羁,这种个性仿佛就不适合做官。可是皇上非要赶鸭子上架,也许在清朝我这个年纪做官不是个例。
比如说男生科考状元、榜眼、探花都得委以重任,这样一想自己不小了,该是报效国家的年纪了。
还有一件事情是我一直牵挂的,那就是丁衙役和丁久生父子,还被禁锢在忘川河水中。
早晨还没上班胡月瑶兴匆匆的进门,说道:“师兄,有一件好事情,你猜猜看。”
“有一件好事情,我猜不到,现在是多事之秋,哪里还有好事发生?”我随口说道。
“师兄,你看他们是谁?”
“丁伯父、丁久生?这不是在梦中吧!”我一时间吃惊非小。
“丁伯父你们是人是鬼呀?”小强下意识的摸了摸圆乎乎的脑袋。
“这会改口了?不叫兄长了?也是有月瑶在不好称呼,两个侄儿,我们父子绝对是人类。”丁衙役笑着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呀,你们不是在忘川河水中吗?我们没有来得及救援,就被众阴兵逼走,你们是怎么脱险的?”我问道。
“贤侄,这件事情说起来话长,那日正巧十殿阎罗去忘川河视察工作,看看有没有什么冤情,我一见时机来了,大声喊救命,十殿阎罗差人将我们父子打捞上岸,问我们有何冤情?假如谎报,会罪加一等,我一五一十的说了儿子无故被阴差捉拿到地府,我一路追赶而来。十殿阎罗差人去核实情况,原来是抓错了人,那天没有逼出魂魄,是招魂牌子出了差错,所以导致,错抓了阳寿未尽之人。为了弥补我们所受的苦难,还给我和儿子各加了十年阳寿。”丁衙役讲述道。
“伯父恭喜你们父子脱离苦海,重返阳世,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抱拳道。
“伯父、丁久生要么留在宁古塔吧?给你安排相应的工作。”小强提议道。
“小强贤侄你的提议甚好,那感情好,我们父子倒是同意,不知道将军大人可支持?”丁衙役问道。
“伯父我同意你们父子留在宁古塔工作,待我安排工作。丁伯父做个皂头可好,丁久生从衙役坐起。”我说道。
“多谢将军大人,曾蒙你的关照。”
丁衙役和丁久生躬身行礼。
伯父您是长辈,不必行礼。
“这会丁伯父和丁久生来宁古塔工作可好了,咱们又丰满了羽翼。我看胡月瑶与丁久生应该……”小强激动不已。
“小强兄长,你别信口雌黄好不好?我跟大家在一起这么久了,崭新的理念注入我的灵魂深处,婚姻大事不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我自己做主,遇不到可以托付终身的男子,我可以不嫁,不要将婚姻当成枷锁。”胡月瑶说道。
“师妹,不是我为丁久生打抱不平,你与丁久生从小定下的娃娃亲,怎么能说话不算数了呢?丁久生小伙子长相可人,家庭也说得过去,尽管不是家财万贯,可是你家也不缺少金银,何必挑三拣四的。”小强直言不讳的一顿劝说。
“师妹的婚姻大事,咱们还是别去过多干预,尽管清朝青年男女婚姻不能自己做主,可是一定要有自己的想法,师妹的父母是开明人,不会逼迫女儿的。”我劝解道。
“师兄你真善解人意,哪家千金小姐倘若嫁给师兄,可是福气满满。可谓是良人相伴,岁月安暖。”胡月瑶说道。
“师妹可不要高抬于我,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其实我就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是众多学子中的一份子,我顽皮,是个长不大的青年,只有小强和黑蛋哥最了解我了。”我说道。
提及黑蛋我心情低落至极。胡月瑶眼圈泛红,说道:“师兄不要说了,黑蛋兄长的逝去,是大家永远的痛,怎奈人死不能复生,到现在我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一个人,下一秒说不见就不见了,感觉如同一场噩梦。可是在没有黑蛋兄长这个人了。”
“师妹你要有所预想,也许某一天,章小强、姚大岭、源头、尼娅忽然就从你的身边消失了,而且是永远的再也见不到面了。”小强说道。
“呸呸呸,乌鸦嘴,小强兄长,哪里有这样诅咒人的,不许你们离开我。以后你们走一步我就跟一步,看你们怎样抛下我?我深知大岭兄长不愿意做官,这些我也许管不了,不过你们去哪我就跟随着,哪怕是浪迹天涯。”胡月瑶瞪圆了美丽的双眸。
“唉,跟着也没有用处,就像黑蛋哥一样,大家形影不离,大岭吉林将军办公地点都改变了,也没有跟上黑蛋哥的脚步,大岭与黑蛋哥是发小,是难以割舍的手足之情,黑蛋哥的离去,心最痛的人是大岭啊!”小强深有体会。
“命运为什么会这样捉弄人,我有预感,感觉黑蛋哥没有逝去,他依然活的好好的,是真的,我一向预感很准确的。”胡月瑶安慰道。
“师妹行了吧,那都是书本上的、戏剧里面的台词,糊弄人的话语。”小强沮丧的说道。
“我不管,反正你们走到哪里,我就跟随着,看你们能去哪里?即便是鸟儿飞过也会有影踪。”胡月瑶执拗的说道。
“师妹我还不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干嘛都可以,想做将军夫人门都没有,你可别不相信。”小强一语道破天机。
“小强兄长,你简直不可理喻,哪里有你这种人,都是劝和不劝散,民间谚语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拆散人家婚姻,罪过深重,这一点你都不知道吗?”胡月瑶顾不得羞涩争辩道。
“师妹,抛开打小凤凰的旧恨不提及,我从来就没将你当成外人,我是为了你好,别用情太深,到时候受伤的是你。”小强极力劝说。
“小强兄长,我知道了,是不是你强加阻拦,你爱上我了?这我一点也没看出来。”胡月瑶问道。
“唉,师妹呀师妹,这都哪跟哪呀!”小强下意识的摸了摸圆乎乎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