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衍又反问一句：“因为那朵莲花印记？”
东方兰点头道：“是的，因为那朵莲花印记......”
顿了顿，东方兰仰起头，阳光落在布满皱纹的脸上，她有些不适的眯着眼睛，长长叹息一声：
“....或者说，那红莲，是双修成功后的印记。”
天衍想了想：“em......看来我的答案没错，你们太上玄清宫给每一任圣女的功法真是双修功法。”
东方兰放下头，微笑着看向天衍：“衍阁主，我有点好奇，你是怎么猜到这些的？”
天衍帮她东方兰解惑，道：“几百年前，清竹还是圣女的时候，轩辕王朝的皇帝轩辕景元曾向她求亲，结果清竹当场给了他一剑，叫他滚回南冥域去！”
“我当时跟清竹开玩笑说，怎么不考虑考虑这个皇帝，清竹说她一辈子都不可能谈恋爱的！”
“当然除了这个，她还告诉我一个小秘密：圣女所修的《太上感应经》不能破身，否则会走火入魔，修为大退。”
东方兰替她往下说：“所以你在看到李圣女非但没有修为遭到反噬，反而晋级元婴，你就起疑心了？”
“可衍阁主，这也很可能是涅盘不死莲带来的效果。”
李幼微去东荒寻涅盘不死莲宗门里很少有人知道，但三代大长老的东方兰肯定是有资格知道的。
天衍笑着反问道：“但你可知，涅盘不死莲乃是七品火属性灵药，除了妖族那种强大的肉身。”
“人族想要吸收并化解其中庞大的纯阳灵气，只有双修这一种方法，而且必须还得是顶级功法。”
“《太上感应经》这门功法阁中记载很少，但有一点，书上曾说【太上者，阴阳之神也】。”
“而阴阳之力，最简单、最通俗的就是男女之间行周公之礼。”
东方云拍了拍双手，赞叹不已：“都说天机阁历代阁主通晓古今天下事，一身命理之术九域无人能敌。”
“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说完，她话锋突然一转，继续道：“不过你说得对，但我们宫主大人说得也没错。”
“修炼《太上感应经》原则上不能破身，但客观上是可以破身的。”
天衍：“？？？”
东方云一字一句，缓缓道：“若是与圣女发生关系的那位大人，是东方飞鸿的后代，或者所修功法是《武帝经》。”
“那么非但不会伤害到圣女，反而会助她修行。”
“当然了，那位大人得到好处会更大！”
“东方飞鸿？”天衍微微一怔，旋即金眸微微一转，像是在查询什么，片刻后，道：
“......你说得东方飞鸿，可是那位几万年前以武入道，肉身成圣，在当时最有望飞升成仙的武帝飞鸿。”
“但就在他飞升渡劫的前一夜，却不知为何突然走火入魔，将东方一族上上下下全部杀个精光，最后逃亡鬼灵域，没了去向。”
东方云轻轻摇了摇头：“没有杀精光，当时有一支只有几人的旁脉不在族地里。”
没有......天衍愣了愣，阁中记载不会出错啊？
但忽地，她微微瞪大了金眸，盯着眼前这位白发老妪，“东方云，你姓东方，你是东方一族的后代？”
东方云又摇了摇头：“我只是夫人身边的一名小丫环、过了不知多少代的后辈，东方一姓是夫人赐的。”
“等等，让我先捋一捋。”天衍揉了揉有些发胀的眉心，思索着收集到这些信息。
东方飞鸿、武帝、双修功法、走火入魔、夫人，太上玄清宫......难道说？
天衍缓缓说出了心中大胆的猜测：“你口中的夫人，该不会就是太上玄清宫的祖师奶，同时也是那位武帝的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