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洋!”寅释怒气冲冲的闯进了卢洋的营帐,一把攥住了卢洋正在写字的手“你到底是谁的人?我父皇让你陪我过来,是让你帮我的!”
卢洋用书册盖住刚刚写好的字,对着寅释认真的说“我是皇上的人,所以大皇子你说,我是不是帮你的?”
“但在土门村里,你出的计策,让我丢了兵!”
“我当时是想让殿下与士兵一起装扮成村名,待马匪来袭,即便追赶出去,也可以说是一时冲动,忘了规定。”卢洋听出寅释的生气,解释道。
“那有什么区别?不都是追出去了么?以拉图的样子,他都会夺了我的兵吧?”寅释沉着脸,认为是卢洋在骗自己。
“那不一祥的,一时冲动追出去的话,因为你的身份和碍于你舅舅,拉图只能给你一些小小的处分,这是有意和无意的差别。”卢洋看着寅释仍然听不懂的样子,叹口气说道“殿下,去听听白夫子讲的课,你就懂了。”
卢洋在经过了一早上的荒唐以后,坐在自己的营帐里仔仔细细的考虑了当下的局势以后,他发现如果自己不想再被卢家当做一个弃子,想让自己的娘亲在卢府里过的舒心,自己只能像上辈子一样,去辅佐寅释了。
想通了这些的卢洋,仔仔细细的回忆起上辈子发生的大事,将所有能回忆起来的事情都写在了纸上,寅释刚进来,卢洋就用书盖住了字迹。
“你写什么着呢?”寅释揭开了书册,露出了下面的宣纸,宣纸干干净净,没有一点字迹。
卢洋紧握着的手一下松开了,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回答道“没写什么,才刚把纸笔备好,大皇子你就来了。”
寅释没有多想,只留给了卢洋一句话“明天开始,你就是我的陪读了,陪我一起听白夫子的课。”
寅释走后,卢洋看着宣纸上面白白净净没有一点墨迹的样子,陷入了沉思,为什么写不出来呢?是不允许有人知道未来发生的事么?还是……
第二天,被拽来一起听白夫子讲课的,除了有寅释,还有霍刚。
一路上,霍刚不停的和寅释争辩,想让大皇子放弃让自己去听课的这个想法“殿下呀,我就是个武夫,那些子曰,老子曰的,不适合我。”
“再说?再说我让舅舅把你送到南大营去。”寅释想到南大营的人坑掉了自己的兵,就觉得南大营万分可恶。
霍刚虽然在北大营呆着,但也知道了寅释被坑的事情,不想去南大营的他嘴里默默的嘟囔“南大营的都是人精,给人挖坑,我才不要去。”
“不去就乖乖和我一起听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