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寅释发现不对劲了,霍刚是自己的侍卫,为什么他反倒对卢洋更上心?
就在刚刚,白长晟上完课以后,卢洋揉着自己的脖子喊疼,霍刚就屁颠颠的去给卢洋揉肩了。
卢洋被霍刚揉的舒服的直哼哼,寅释看着不高兴了,说道“霍刚,我也脖子疼。”
霍刚给卢洋揉的正开心,想着又能让卢洋给自己多讲解半个时辰了,听到自己主子的话也只是回了一句“殿下,你等等。”
听到这句话的寅释一巴掌拍到课桌上,转身就走了。
霍刚看着莫名其妙就生气的寅释,没有想明白是为什么,只能一头雾水的继续给卢洋揉着肩。卢洋知道为什么,但他就是憋着不说,自己偷偷的笑。
寅释以为霍刚会明白自己生气了,会跟出来,却发现只有自己出来了,没有一个人理自己。
这一天上完课,白长晟邀请卢洋去自己家小酌,卢洋一听小酌两字,头都大了,连连摆手。
白长晟听了颇为生气,在这西北大营里,我唯一瞧得起的就是你小子,结果你还不给我面子?
霍刚跟在卢洋旁边,知道卢洋为什么不想去,嘿嘿嘿直笑着和白长晟说“夫子,您可千万别和卢公子喝酒,他呀,酒品不行,我陪您喝。”
寅释站在三个人旁边,感觉自己受到了三个人的排挤,便也强硬的挤了进来:“我也要去。”
白长晟的家住在西北大营不远处的一个镇上,在胡同的尽头,长着一颗歪脖树,歪脖树旁边的院落便是白长晟的家了。
推开门,卢洋就被眼前的各种小玩意迷了眼,卢洋这才想起来,白长晟的妻子好像是墨渠世家出身,墨渠世家以兵器铸造和机关构建闻名天下,墨渠世家的女子也不例外。
不过在上一世,白长晟的夫人好像早早便离世了。
卢洋拿起院中的小摆件,说:“白夫子,我这才想起来,您的夫人是出身于墨渠世家吧?”
屋内走出一个虽是中年,却依旧精神烁烁的女子:“什么墨渠世家呀,早在我一意孤行嫁给我的时候,墨渠世家就已经不认我了。”
白长晟赶忙扶着自己的夫人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外面有风,你在屋子里好好呆着就好了。”
白夫人墨莲抚着白长晟的手道:“这么多年了,你难得带朋友回家,我自然是要来迎接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