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拉图怎么样?”
“大哥,我错了,我不该这么武断的判断一个人的好坏的。”霍刚从心里没有觉得拉图是个好官,这下实在没有说的了。
卢洋蹲下仔细看了看被霍刚踢了一脚的官吏,虽然看起来像是喝醉了一样,但这个官吏身上的酒味大都源自于腹部,口鼻和脸上几乎没有酒气。
卢洋侧着脑袋对霍刚悄悄说道:“霍刚,把这个假装喝醉的人提回去。”
趴在地上装醉的丁老头觉得自己真的好无辜,十几个喝醉酒的官员里面,霍刚偏偏就挑了自己踢,卢洋偏偏就发现了自己没有醉。
霍刚架起了丁老头,丁老头刚想挣扎,卢洋一句“你装过多少次?听了多少人的秘密?你敢让别人知道么?”就让丁老头放弃了挣扎的想法。
寅释驾着马车,马车里面,丁老头坐在卢洋旁边,从自己的腹部取出了吸满了酒的海绵,搓着自己的手说“卢税使,老夫只是不爱喝酒而已,您没有必要抓着老夫不放呀。”
“我只是有点事想向你询问一下。”卢洋坐在一旁,并不急着在马车上问“就麻烦您去一趟在下暂住的客栈了。”
另一头寅释只在阳春楼呆了半晌,趁着南阳衙门里的官员被阳春楼的酒局支走了大半,偷偷潜入南阳衙门,翻出了登记税款的册子,手抄了一份,赶在卢洋和霍刚之前回了客栈。
这一次卢洋吸取了上次住店的教训,三个人订了三间房,卢洋带着丁老头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寅释觉得自己偷来了税款的花名册立了大功,没想到卢洋连理都没有理自己,就拖着那个快要退休的老官吏进了自己的房,还把门关的严严实实的。
寅释戳了戳霍刚:“你的卢大哥是看上那个老头了么?”
霍刚点点头“可能吧,要不然怎么十几个官员里就拉了这么个老头回来了。”然后也进了自己的房间,关门之前提醒寅释道:“殿下,我觉得你说话的语气有点酸酸的。”然后赶紧关上门,生怕寅释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