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寅榕不会用很强的兵力来对付我们的,他现在要对付的只有礼国而已。”
“那我们是要等寅榕和礼国分出个你死我活以后才出兵么?”霍刚不明白,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寅释要亲自出来,现在寅释是释王,他只需要在西北大营里运筹帷幄就可以了。
寅释用木棒拨拉着柴火没有回答霍刚的问题,心里却已经想了很多:肯定不能就这样等着呀,京都肯定是赢不了的,如果等到礼国将寅榕手下的领土全都占了,自己再冲上去肯定是要吃亏的呀。
如果是卢洋的话他会咋么办呢?是礼国攻打两城,自己这边就攻打一个城,一直让礼国帮自己分担京都的攻势呢,还是会干脆派使者和寅榕谈判,如果寅榕能对西北称臣,西北就帮他解决礼国的问题呢。
唔,说不定卢洋还会有其他更好的解决办法,如果真的和寅榕谈判,卢洋肯定是最好的人选了。
哎,卢洋去了东南都做什么了?怎么连个信都没有的,当初不是说要给自己带东南的好东西的么,怎么着,都给忘了么?
寅释想着想着就走了神,直到火堆的火沿着寅释手中的木棒烧了上来,寅释才“啊”的一声松开了手。
霍刚在一旁已经叨叨不停的说了自己的许多看法,寅释被烫到的时候霍刚才刚刚说完,眨着眼睛询问寅释的看法。
寅释根本不知道霍刚说了什么,便点了点头:“嗯,霍骑尉你的想法很好,有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