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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晋碰了她两下,两个人出去说话。
“这下可放心了?”他眼角含笑。
“抱歉,我不是不相信你。”陈芷如解释。
“我知道。”凌晋接话:“你只是不想牵连到无辜的孩子,就算是真的不相信我也没什么。”
他过于通情达理,倒衬的陈芷如之前的所作所为十分小心眼。
一路走来,她的额角多了一层薄汗,凌晋望着那些在阳光下亮晶晶的汗珠,不知怎么又补充了一句。
“何况这是有关你的事,我自然不会掉以轻心。”
这话说得暧昧,陈芷如深思飘远。
她第一次正视了自己的一个想法。
“你……”她欲言又止,“你打算以后还是出去打猎吗?”
她这话说得含糊,凌晋并没有猜出她的想法,点头道:“当然。”
陈芷如没说话。
她眼下觉得让凌晋作为自己的合伙人是一个不错的方法,只是这件事到底需要从长计议,所以她没有马上告诉他,话锋一转。
“算了,今天你来回奔波一天大约累了,先去休息一会吧,趁孩子还没醒时,我找人送他回去。”以免再生出其它的风波。
凌晋没有拒绝:“嗯,那你早些回来。”
他心里有其它打算,若有所思的回屋子,没有留意到背后的陈芷如正复杂的看他的背影。
凌晋背部宽阔,只看背影就人人觉得他有力到似乎可以撑起一方天,一举一动皆透着安全感。
正如他为她做的事,无一不让人心生依赖。
这些念头在陈芷如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她没有立即深思,左想右想也不放心其它人,亲自把熟睡的孩子送了回去。
侍女把首饰送到陈妙瑛手里后,就心神不宁的告假回了家,一听见马车的声音直冲出家门。
“阿弟!”
陈芷如对她比了个安静的手饰,“你弟弟睡着了。”
为了不多生事端,她没有说下药的事。
侍女许是太过着急,竟也没有怀疑,闻言动作轻柔的把自己的弟弟抱回家中,没有多给她一个眼神。
陈芷如留在原地目送她进门。
她心心念念想之前的那个念头,先回了店铺之中,不知道家中的凌晋此刻已换了一身衣裳出门。
亲耳听到和猜到是不同的。只要一想到侍女说得那些,凌晋便恨不得可以把陈家人剥皮抽筋。
怒气在他的身体中横冲直撞,急需一个发泄之处。
他加快脚步上山,心里已然有了打算。
傍晚十分,陈芷如结束工作踩着夕阳回到家中,进门就看见柴房门口用黑布罩着什么。
这东西在她离开之前还未曾有,她好奇的绕着它走了两圈后,准备掀开黑布看是什么时,一只手及时从旁边斜伸出来,制止住她的动作。
她听见凌晋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别动。”
陈芷如赶紧收回手,转身发现他身上汗涔涔的,好像刚出门回来。
“你刚刚出去了?”她目光落到挂在墙上的弓箭,又补上一句:“出去打猎?”
凌晋没有否认,将黑布仔细整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