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到这白白苍苍的时候,见到这秦御枫的身影时是什么样的场景了。
真等到那个时候,秦御枫还不一定能记得她是谁。
到时候,秦御枫一定已经儿孙满堂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既然醒了,就不要再睡了,咱们去外头走走?"楚玉寒也不是很想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
看着苏锦绣难过的样子,他这心里就很不是滋味,现在这苏锦绣既然已经来了这里,和他一块儿在这生活着,那他就好好把握住机会,多与这苏锦绣接触接触。
虽然苏锦绣也说的很清楚了,是不可能会接受他的,但他也早就说了,他是为了陪着苏锦绣,不管这苏锦绣是遭遇了什么,他都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哪怕一辈子都是这样的相处模式,他也认了,只要不离开苏锦绣就行。
他愿意护着这一切,哪怕无名无分的。
他就是这么傻,傻的他自己都觉得这不是他自己。
可他还是那几个字,甘之如饴。
现在对他来说,就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只要能和苏锦绣在一起,身份这种东西,没有就是没有。
他都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接受这一切了。
"那好吧,是该去街上走走,透透气了。"苏锦绣也的确想去这元国的大街上走走转转,这里风土人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她还不知道呢。
楚玉寒就点点头便站了起来,然后等着这苏锦绣穿好衣裳穿好鞋。
一切就绪之后,楚玉寒便领着苏锦绣出了医馆,到了这大街上。
这是苏锦绣来这元国之后,第一次走在这大街上,看着这人来人往的街,恍然有一种在大孟皇城的街道上的感觉一样。
苏锦绣冷笑一声,她真是中毒不浅,什么都能想到大孟,什么都能想到秦御枫。
可现在她已经身在元国了,这是元国。
不是大孟。
楚玉寒说道:"怎么样,这元国的皇城如何?"
苏锦绣点点头,"还行。"
与这大孟自然是没可比性,毕竟这大孟皇城的面积是这元国皇城面积的几倍。
两人继续走着,这里的风土人情似乎与大孟差不了多少,所以,他们走在这样的街道上,特别的适应。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苏锦绣的眼前一闪而过,她以为她是看花眼了,所以抬手揉了揉,可当她放下手之后,的确什么也没有看到。
并没有看到什么熟悉的身影,肯定是她陡然一看给看错了。
不过,她好端端的怎么会看错呢,怎么会想到这许久不见的那个人呢?
苏锦绣是真的好久好久没有见到过他了,今日却看走了神,想起了他。
也不知道他现在和她娘过的还好不好。
苏锦绣暗叹了一声,她又开始胡思乱想呢,真的是着了魔了。
怎么还想到这柳无暇的头上去了。
如今这柳无暇和他的娘亲应该在某个小地方,安安静静快快乐乐地过着他们的小日子,所以她刚才看到的肯定是幻觉,肯定是看错了。
楚玉寒看她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的样子,便紧张地问道:"你怎么了?"
苏锦绣摇摇头,"我没事儿,没事儿。"
如果不是刚才一晃而过的人影,苏锦绣也不会走神,不过,基本上应该是可以肯定,刚才是她看错了。
楚玉寒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觉得这四周也没有什么不妥的,便也没有再问什么,而是继续与苏锦绣往前走着。
这时,忽然有个人迎面撞了过来,若非这楚玉寒反应快,将苏锦绣往怀里一拉,这苏锦绣就要被那人给撞上了。
这苏锦绣身怀六甲,这要是被撞上了,那还得了,所以他当即就对那人吼道:"有你这样低着头走路的么,不看前面也不怕撞着人么,这要不是我拽的快,我家娘子岂不是要被你给撞上了,她可是怀着孩子呢!"
楚玉寒也不是故意要占这苏锦绣的便宜的,只是这会儿要找人麻烦,似乎说这苏锦绣是他的娘子,更容易让大家感受到他的怒火。
所以,他才这么说的。
苏锦绣听到那话虽然有些变扭,却也知道,这个时候,她不应该多话。
所以一直站在楚玉寒的身边,听着这楚玉寒大斥那不长眼睛的人。
原以为这样说了,那人就会赶忙道歉了,可谁知道,那人也特别的狂傲,"爷我走路一向如此,你要是见不惯,你见着爷我就绕开道儿走啊,是你自个儿撞上来的,到底是谁不长眼睛了?"
楚玉寒一愣,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这蛮横,差点撞到人竟然还这么理直气壮,所以啊,有时候,跟有些无赖是真的不用讲道理,就比如现在这样。
你跟他讲理有用吗?
楚玉寒本也就是一个直性子,所以直接就跟那人对骂了几句,那人皮糙肉厚,一点也不在意这楚玉寒的破口大骂。
这下子可是惹恼了这楚玉寒,这楚玉寒见跟这男人讲道理没有用,那就只有动手了。
于是,楚玉寒便直接一个飞踢,正中那个男人的心口。
那男人直接给踢飞出去好几米才掉地上来。
围观的众人还特别的自觉地让开,让这蛮横的男人直接摔在了地上。
发出一记重重的闷哼声。
那男人还猛地吐了一口老血,而这苏锦绣站在边上看着这男人自作自受,如今吐血不停,也都是他自己找的。
反正苏锦绣觉得,楚玉寒那一脚踢的特别的过瘾,就该这人好好尝尝痛苦的滋味,别以为这样蛮横,就没人能拿他有办法了。
有这楚玉寒在,一般的人,乃至武功稍微不错一点的都奈何不了他。
那男人大概也没有想到,他平日里都没遇见过跟他过不去的人在,这楚玉寒是第一个,可偏偏他又打不过。
他从地上爬了起来,本想要放点狠话,可发现他被楚玉寒踢得那一脚,让他的五脏六腑都跟炸裂了一样,多说一个字都是疼的。
所以,他给疼的,一个字都不敢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