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姐姐,你想到哪里去了?师父刚才来找我了,要我去医治一个人的病,所以我们明天就要出发了。”
“啊!怎么快啊。”
复晴茹拧着眉头点点头,她的双手撑起下巴:“是啊。”
这时候乞狐刀剔着牙齿从屋里走出来:“你们在说些什么呢?”
阴月下坏心指了指包袱里面的东西:“复晴茹说,你最近太劳累了,要将这些东西送给你,让你好好补补。”
乞狐刀一看到包袱里的东西,一张俊脸顿时成了调色板,青一块黑一块红一块白一块:“我的身体好得很呢,用不着吃这些没用的补品。”
看到乞狐刀的模样,阴月下再也憋不住了双手捶着石桌,笑得前俯后仰。
复晴茹思前想后突然拍桌站起:“小福在家吗?”
阴月下停止了大笑,她用指腹拭去眼角的泪珠:“她在厨房里洗碗呢。”
“好!月姐姐,你去叫小福不要洗了,快去收拾行李,我们连夜赶路。”
“用得着那么着急吗?这么晚了城门都要关了。”
“狐狸,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叫做医者父母心,我觉得吧,这件事情能让师父亲自过来,一定非常重要,我心里又被填上了一块大石头,如果这件事情没解决,我一定会被堆积成山的是有给埋没的。”
看到复晴茹脸上焦急的生态,乞狐刀点头表示赞同:“这也对。那我们得赶紧准备,得在城门关了之前出去。”
复晴茹笑着飞奔回自己的房间里,她收拾完药材又收拾完书,最后才收拾首饰衣物。等做完了这一切,她环顾四周,确定没有落下任何东西之后,才背起了背篓拿起包袱踏出了房门。
小福见状立马从复晴茹手中拿过两个包袱,替她分担了点重量。
复晴茹在走上马车的前一刻,转过头来看着住了数日的院子,一丝不舍涌上心间。
“复晴茹,别看了,越看越心酸。”阴月下将复晴茹的行李全数搬上了马车。
复晴茹回过头来,绣帕拂面,偷偷吸干了眼角的泪水,她深吸一口气,迅速钻进了马车里,脑海中浮现了一张脸孔,胸间一股酸涩的感卷化成了泪水涌出眼眶。
“我失恋了……”
看到复晴茹情绪的突然变化,阴月下非常自然的递过去一坛酒:“何以解忧思,唯有杜康酒。”
复晴茹接过坛子,如同喝水一样往肚子里灌,泪水混着酒水在口中交融,那是一种说不出口的怪味道。
酒劲很快就上头了,复晴茹歪着身子倒在了阴月下的腿上,手中的酒坛子也顺着马车的颠簸滚出了车帘。
柳荫县和庆元县的距离不远,只要翻过一个山头就到了,所以马车颠簸了一天他们终于赶到了傅侯府。
复晴茹下了马车敲响了傅侯府的朱门,她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大门被小厮打开。
复晴茹恭恭敬敬地递出了师父的信笺:“在下奉家师之命,来给贵府的傅佑嗣少爷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