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在他看来,这种盔甲绝对不是强盗能锻造出来的。
而且从战场来看,伏击也是有计划的,攻击也是有章法的。
绝对不是盗贼能做出来的事。
所以,结合这些情况,他当时冷汗便下来了。
现在,他非常害怕查出这种盔甲就在袁家军中。
但是又不得不察。
“目前还没有。”官员说道。
马源点点头,“明日将那人尸体抬到东市,看有没有人认领?”
盔甲查不到,人或许能有认识的。
只要确定其中一件,此番燕州的乱局他便可以理清了。
“希望不是奏折中说的那样,否则燕州危矣,大颂危矣。”马源捏捏手心,那里都是汗。
深夜
燕关。
萧远山的宅院中依然有烛光亮着。
此时,他正与一个官员秉烛对饮。
“嘿嘿,这次墨翟怕是百口莫辩了,不过这还要仰仗孙主事,否则也查不出此事。”萧远山说道。
“嗳,萧将军可不要这么说,如果没有萧将军的帮助,那人也不会老老实实说出来。”被称为孙主事的中年官员说道。
他是被马源派遣来燕关审查的官员之一。
两人说完相视一笑。
又对饮一杯,萧远山道:“此番燕关主将非我莫属了,这些年我可真是受够了他。”
孙主事闻言,忽然摇了摇头,“这可未必!”
萧远山面露不悦,“除了我,还有谁能做燕关主将?”
“当下查出来的不过是墨翟私自派兵支援燕王而已,不是大罪,以皇上的脾气说不得又是轻轻带过。”孙主事说道。
萧远山闻言怒哼一声,“皇上也太偏了。”
孙主事一笑,“皇上别的不在乎,但唯独对燕关主将很在意,可惜了将军,此事过后,将军还只能是副将。”
萧远山闻言更是恼恨。
这燕关主将是大颂有名的肥差。
每年朝廷拨到燕关的银两有数百万之巨。
对这笔银子他自然馋的很。
奈何墨翟在,他根本无从下口。
若是在其他军中,每年弄个几十万两岂不是轻轻松松。
正因如此,他对墨翟一向厌恶,俗话说当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现在他好不容易做了主将,眼见朝廷拨来的军饷任他取用。
现在却又随时要做回副将,他如何甘心。
想到这,他不言语,喝起了闷酒。
孙主事见萧远山如此,轻轻笑了起来,他道:“萧将军何必烦闷,想坐稳燕关主将,当下不就是一个机会吗?”
“哦?”萧远山面露不解。
孙主事继续道:“虽说现在只查到墨翟私自派兵,但不代表墨翟没有别的心思,若是此时他畏罪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