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猎物失去了反抗能力,猎人就会为所欲为。
狂乱而无序地抚摩之后,猎人开始享用猎物了。她的蕾丝小外套被扯掉了,露出了紧身的内衣。猎人的手开始肆无忌惮地乱抓乱摸,另一只手甚至伸进了裙底。
脸上的侵犯也不再停留与嘴唇,而是蔓延到了脸颊、眼睛、耳朵、脖子,每蔓延到一处,她就觉得那一处的皮肤在唱歌、在颤抖、在热烈欢迎。酥麻的感觉紧跟着遍及全身,使她失去了力量,一点抵抗之力都没有了,身体的各个器官也在跟着发生相应的反应。
狂风突然加大,她的紧身内衣、文胸被解除了,**的上身让她感到羞愧。虽然作为红花会的杀手,有在任何一个男人勉强赤身**而面不改色的基本功,自己的身体被易小刀看过也不止一回,但现在的情况今非昔比,而且那些重要的敏感部位还不断遭到侵犯,她觉得有必要维持一下自己的矜持。虽在桥墩顶部,但光线还是很亮,**着身体当然难为情。
“起码,起码也要在关了灯的房间才行”她对自己脑海里突然冒出这样的念头感到羞耻。于是清醒了一点,挡开了易小刀正在她胸前侵犯的双手,并把易小刀推得后退了一步。
很好。但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更猛烈的报复就来了。
易小刀像一头发情的雄狮,凶猛地扑过来,抱着她的纤腰,任凭她拳打脚踢,还是把她摁到了桥墩顶部中央的石台边上。
她不敢大叫,大叫不会有人来救她,只会招来警察,所以她无声地反抗,气喘吁吁。易小刀的衣服被她扯破了一些,但这只能让雄狮性致更浓。
毁灭性的一刻比她预料的还要来得迅速,来得粗鲁。
一只大手按住她**的背部,使她无法直起身来,另一只大手毫不留情地伸向短裙之下,扯掉了她最后的防线。
“不!不!不!”她脑海里残存的一丝理智在大声抗议,但没有人听得到。
她扭动身体,摇晃脑袋,表示抗议,但事实上着更像是一种诱惑性动作。短裙被撩起,膝盖处被丝袜缠住,她成了待宰的羔羊。
“啊”如同台风中不堪承受风力的大树终于被刮倒了,粗大的树干拦腰折断。
她觉得身体的某个部位被撕裂了,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极力压制的凄惨叫喊。
狮子不会因为在猎物身上咬了第一口而停止撕咬,鲜血和肉的香味只会让它兽性大发,从而更加疯狂、更加残忍地撕咬。
她现在就是猎物,被疯狂地撕咬着。她已经叫不出声,只能咬牙承受,等待猎人自己停止撕咬。粗糙的巨石摩擦着她胸口的肌肤,留下了一道道血印,但猎人并未因此停歇。
她已经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一番撕咬之后,被翻了个身,扑到在地上,然后继续撕咬。
这次,换成了**的背部和臀部与巨石亲密接触,在撕咬的巨大冲击力下,火辣辣的疼痛从背后传来,仿佛正躺在烧红的烙铁上。
她咬紧牙关,几乎将嘴唇咬破,再没有发出一声惨叫。
不知过了多久,狂风似乎慢慢停歇了,而撕咬的狮子也失去了踪影。
桥墩顶部暂时充当了一下伊甸园,待一切风平浪静之后,也恢复了平静。
夜风依然呼呼地吹,夜雾渐浓,带来阵阵凉意。
她轻轻地挪动了一下酸痛的身子,靠近了易小刀,将脑袋枕在他的胸口,借着那微微的热量,竟然睡了过去。
天光之下,两具**的身体紧紧依靠着,躺在布鲁克林大桥桥墩顶部的平台上。
半夜,她被冻醒了,原本昏胀的脑袋也恢复了一点清醒,此前的一切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闪过。
很奇怪,她竟然没有因为受到侮辱而流泪哭泣,没有因为受到侵犯而心怀恨意,她看着熟睡的易小刀,心中只感到安定和甜蜜,哪怕身上伤痕累累。
几乎出乎她自己的意料,她竟然冒出了大胆的想法,抚摩着易小刀的躯体。
待到易小刀被弄醒之后,她的嘴角闪过一丝狡猾的笑意,采取了主动的态度迎接新的挑战。
主动迎接和被动承受所发生的事实是一样的,但心里和身体的感受却是截然相反的,这次,她没有觉得刺骨的疼痛,没有感觉到石块的摩擦,只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淋漓。原来,人生中还有这样美好的时刻。命运让她遇到易小刀,经历重重磨难,现在,算是对她的回报与奖赏吧,她终于体会到了另一种人生。
再一次风平浪静之后,她带着满足的笑容趴在易小刀身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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