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田不日更正说:“打死他也不答应!”
但是!田不日问,龙江兵马隔着个紫荆关过不来,怎么办?
噢!众人这才明白,合着麦高村长根本没带兵马,就把何大拿给“擒贼先擒王”了。孤胆英雄啊,到底是英雄了得,出手不凡!
怎么办?凉拌!
难道还未战先降不成!今天和昨天不同,今天的天是自己的天,今天的地是自己的家园,年轻人火气盛,“呼啦啦”的涌出一大群,抄家伙的抄家伙,没家伙的找家伙。
麦高当街一站,抄出自己的家伙高高挥洒在霞光里,喊一声:“保卫家乡,保卫女人,有种的跟我上!”那霸头,那姿色,惹起小女孩子们爆发尖叫。
火!没种的留下?众目睽睽,让人瞧自己没种?男人们全都走起,连已经消种的八,九十岁的耄耋老头。倒是那位带头大哥,的,家伙,有点不鼓舞人心,不过呢,大家伙猜想,或许是把神器也说不准呢,据说世上有一种叫做死神十字镐的兵器。
说走咱就走,一堆人如溃坝的洪流,凌乱的向村口走去。
田不日急忙伸出两手,拦住,“停!吾日,你们这是去打仗呢还是去上地呢!一大堆农具没一个带亮的除去一把矿镐带点亮还好天没磨了。都给吾回来,站好,站直溜了,喂,说你哪,头上挂草的内位,还有内位,手里的粪叉能不能照准自家兄弟!”
田不日站上一辆脱套的牛车,做工考究的青色道袍,虽然有点旧了,在秋风中荡荡鼓起,下巴上的短须朝前撅立着,“立定!肃静!”
田不日不是武将,但那种气势如天神下凡,就连盘古那种的人也肃然起敬。人群静止下来,特别是走到前面的青年壮男们,回过头望上牛车上的焦点人物,都在听。
“一旦上了战场,你就是一个士兵了,一个斗士,一个英雄!”
“英雄们”个个不由挺起胸膛。
“今天,新兵第一课!”
是兵的不是兵的都在静听,整个街口陷于顿止。
“听好!你们全都给吾记住,军律十斩!”
“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斩!”
“呼名不应,点时不到,斩!”
“多出怨言,不听约束,斩!”
“猥言亵语,淫*戏民女,斩!”
“……,斩!”
“……,斩!”
一声声的“斩”,随着风声压倒一切声,连女人堆里都鸦雀无声。乌糟糟的农夫们总算有了点军伍的样子了,尽管每一个人的军龄都刚刚开始算起。
盘古和陈志豪目目相照,内谁,田不日不是?厉害角!
清点人数,总共八,九百人不到一千人,挑出十个百夫长,现场聚头商量。
怎么打?众人都看向田不日。
怎么打?田不日看向麦高,众人都跟着田不日看向麦高。麦高知道田不日在树立自己的标杆,嗫嗫嚅嚅的边斜眼田不日边说,以求佐证,“叶国的军是正规军,我们,……”想说乌合之众,觉不合适,“我们毕竟是临时拼凑,所以,只能智取,不可强攻。”
田不日补正说:“虽然是临战组军,但我们是家乡子弟兵,士气他们比不了的!”
“吼!”乡兵们发出震天的吼,以在验证田不日的话。
田不日不住的点头鼓励麦高,“你老看我干嘛,说得很好呀。”
麦高心说再往下说,你就不会说好了,“所以,我去引敌,你们埋伏。”
“妙计也,主公英明!”没曾想田不日绝口称赞。
切!这回你就不怕我以身犯险,因小失大啦?田不日的坚决赞成反而让麦高心里隐隐有点失落。麦高这回不了解田不日了,田不日设想的是让麦高一仗立威,收服乡民心,冒点险值,再者说,引敌不是杀敌,麦高的鬼点子多,兔子腿快,搞没错,像上次引敌霍丙夫,耍的追敌团团转,到末了也没摸到麦高一根毛。
计议已定,身着绣袍的田不日,两袖森然,面含肃杀,站在深秋的寒风里,背向太阳发号施令。
“令!主公麦高引敌,只许败,不许胜,不得贪功恋战。”
“令!二侯保卫二位贵人,不得有伤。”哟嚯,让仅有的两个主力大将保驾二贵,二贵真有那么二么?百夫长们,脸虽然不敢转向,但是眼斜向二贵。
“令!……呃,这个不算令,这位美眷不知能否自保,归并到二贵一起吧。”田不日不知小白菜是谁,但追麦高来的,瞧人漂亮,权且称之美眷。
又令!十个百夫长两两编制五组兵马,前前后后埋伏在五个必经之处,准备垒石砸敌,见敌便砸,砸完便撤,不得恋战!
还剩一个老弱编队,令,到处鼓噪鼓角,到处森林里插旗,大道和小路,扫灰扬尘,遇敌则避之,不得参加战斗。
最后的令!集合仙人桥,聚敌歼之!
一枚枚令牌发出,还是皇家御用的正规令牌,青冈木制,阴雕虎豹云纹,刮金漆。指派停当,田不日抱拳麦高一个点头礼,然后,手指东方,一轮朝阳正在由红转黄,“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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