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小时的飞机，再加上一个小时的车程。
下午3点多，欧阳和程欣然顺利抵达傣州瑞市，这里是龙国最大的玉石交易市场之一。
这样一个重要的边境口岸城市，程家曾经也想插上一脚，不过这里各方面比较复杂，最终只能无奈放弃。
瑞市只有一家五星级酒店，知道程家豪大概率住在这个酒店，半路上梦灵就已经先一步到位，并且几乎毫不费力就找到了他。
不过欧阳对此有所保留，只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看着程欣然给她老爸打电话询问位置。
程家豪对于欧阳和程欣然的突然到来感到惊讶，在商场鏖战多年的他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大对劲。
一见面，程欣然就紧张地问道：“爹地，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程家豪一脸疑惑，转头看向欧阳：“欧先生，你们怎么来了？”
“程先生，你把姜大师叫过来一下吧！”
“姜大师？”程家豪微微皱眉：“欧先生能不能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在程家豪的认知里，全靠姜大师的回天之力，程卓庆才能一路走到今天。
单凭三言两语，想要让他相信姜大师有问题并不容易。
“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一下姜大师。”
机会欧阳给了，至于如何选择那是程家豪的事情。
就像当初叶明祖和叶光耀做的那些事，该提醒的欧阳已经提醒了，信与不信就不关他的事了。
虽然他是对程欣然有那么点意思，但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那么热心，不然的话他只会说：关我屁事！
但是该说的说了，该做的做了，你要如何选择就真的与我无关了。
说白了，现在的欧阳根本就没有什么追求，更多的是凭自己的心情和喜好做事。
他知道姜大师就在隔壁。
解决姜大师对他而言固然易如反掌！
可如果那么做没有任何意义，他为什么要去做？
似乎是感觉到欧阳态度的细微变化，程欣然开口说道：“爹地，我相信欧阳，弟弟的病其实已经就快全好了。”
程家豪没有亲眼所见，不知道程卓庆的巨大变化，但是程欣然却是看在眼里的。
而且，越是跟欧阳接触，她就越能感觉到欧阳的强大。
今早在南丫岛，她当时真的有被吓到，那么可怕的能力，欧阳若是有歹心，想做些什么实在太容易了。
程家豪面露惊讶：“早上不是说…”
“欧阳是故意那么说的！”程欣然打断自己父亲的话，把欧阳的发现和猜测一股脑说了出来。
程家豪脸色一阵青白变幻，程欣然所说的这一切实在太过惊人，但却又有理有据让人难以反驳。
“欧先生…”程家豪看向欧阳，眼神明显有些挣扎。
欧阳耸了下肩膀，很直白地说道：“看在欣然的面子上言尽于此，信不信由你！”
这话，好像有歧义？
程家豪眼睛睁得老大，程欣然也是一下子愣住了。
欧阳却愕然：“你们干嘛这样的表情，朋友之间这不是应该的嘛？”
“咳咳咳…”程家豪略有些尴尬：“我带你们去找姜大师。”
程欣然眼神闪躲没说话，脸色有些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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