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衿蹬着共享单车到黄浦江边,把车停路边,搓着冻僵的小手,揉了揉发红的鼻头,说我们去吹吹风。
“傻吧你,这么冷还去江边。”秦泽把她两只小手拢在手心,呵一口热气,搓着:“手这么凉,都搓不热。冷不冷?”
“冷!”王子衿享受着男友的爱护,用力啄脑袋。
秦泽把她的两只小手往裤裆里塞:“没事,让你见识一下捂档派的热度和硬度。”
“扑哧....”王子衿慌忙抽回小手,气笑了,追着他一顿打:“好歹资产快上千亿了,一点都不正经。”
“哇,开始嫌弃我了?”跑到黄浦江边,秦泽转身,张开怀抱,王子衿恰好在撞入他怀里,嘤咛一声。
她倚在秦泽怀里,眺望一江浊水,船只悠悠而过,文青病犯了:“哈,姑奶奶一剑断江,纵横江湖,人人敬畏,不料碰到你这个江湖小瘪三,马失前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无奈藏剑深山,从此淡扫蛾眉,洗手作羹汤。”
秦泽:“呸,你下面都不会。”
王子衿打他一下,瞪着他,突然又笑了。
小瘪三有小瘪三的好,王子衿是受不了吵闹和冷战的人,心里脆弱的宛如孩子,每次身边有人吵架,她都会心烦意乱,变的暴躁。
文质彬彬的绅士在她这里没有任何市场。小瘪三虽然经常口花花,但和他在一起就是开心,毫无道理的就会笑起来。
紧紧抱着马力十足让她又爱又恨的强壮虎腰,轻声道:“阿泽,你要一辈子对我好啊。”
这个时候我应该哼首歌.....
秦泽这么想着,左顾右盼一下,偷偷摘下口罩,低头吻住她的红唇,冰冰凉凉的,吐着幽幽的芬芳。
冬天黑的很快,在外面吃完饭,秦泽开始期待今晚的活(sai yun)动。
他能让王子衿垂泪到天明。
“我们找个酒店吧。”站在路边打车时,王子衿下意识的说。
“姐姐今天不在家啊。”秦泽茫然道。
王子衿一怔,是哦,嘤嘤怪不在家啊,我怂什么。
什么时候,就产生了啪啪要去酒店的心理阴影?
王子衿为自己这个正牌女友的遭遇难过起来,差点潸然泪下。
.......
第二天是周末,王子衿到中午才起来,顶着两个黑眼圈,醒来时房间空无一人,她披上浴袍走到客厅,秦泽正在摆弄饭菜,听到动静,抬头看来:“正要叫你呢,酒店的饭菜还不错。吃完洗个澡,我们回家。”
王子衿恹恹道:“累,不想吃,还想睡。”
苏钰要在这里,肯定会对她的话感同身受,并抹一把辛酸泪。
关于男朋友雄风太振这件事,王子衿偷偷上网查了,大部分都说年轻人都那样,时间长了肾水不足,马力自然减弱。
但王子衿发现自己的遭遇和网上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总结一下,大部分现象是年轻人火气旺,巭孬也要夯昆。
靠的是数量取胜。
她家男人不是这样,她男人是勥昆烎菿奣。
哎呦,老娘的腰啊。
“别睡了,越睡越累的。”秦泽招招手:“不吃就凉了。”
王子衿闷闷的坐在桌边,还是没胃口。
秦泽打趣道:“还不济事了吧,讲真,我昨晚最多五成功力。”
“你还说!!”
王子衿拿筷子猛敲他头,气鼓鼓。
不得不承认,她运气真好,这辈子就一个男人,居然让她找到了一个人形泰迪,人形永动机。
“你这个是不是病啊,要不要去医院看看。”王子衿郁闷道。
“你妹哦,你听说过有这种病的?”秦泽怒道:“这是天赋异禀。”
王子衿整个人趴在桌上,呻吟两声:“哪有你这样的,我受不了啦。”
秦泽眉飞色舞:“叫爸爸,叫爸爸我下次就手下留情。”
王子衿斜他一眼:“你干女儿是不是很多,都做了谁的干爹啊。”
秦泽摆摆手:“没有没有,我喜欢女儿,但干女儿这种事我是做不到的,我又不是禽兽。”
王子衿气的想撕了他。
小瘪三也有小瘪三的坏处,你永远皮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