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是跟着寒烟姑娘走了,毕竟人家受了伤,她这个……这个……呃……怎么说呢,”薛暮想了想,第五苗芙和寒烟有那说不得的孽缘,两人现在又没有在一起,便叹道,“反正她就是跟着寒烟姑娘走啦!她现在一心想着要把寒烟姑娘娶回去呢!”
“我看那清岚掌门很想将苗芙妹子收入门下呢。”独孤缘安道。
薛暮喜道:“是么?那太好了,这样苗芙就可以经常和寒烟姑娘接触了,好好弥补她自个的过错,我们做姐姐嫂嫂的,哪能替她去解决这事?”
独孤缘安笑道:“苗芙自个还不一定愿意被人管束呢。”
二人慢慢吃着酥饼和豆腐干,薛暮尝了些这边的特制米酒,说道:“缘儿,你尝不尝?”
独孤缘安摇头:“我不要喝酒。”
薛暮抹掉她唇边的酥饼渣,笑道:“真不喝?”
“不喝,我要是喝醉了,你还想逃么?”独孤缘安说,薛暮刚开始没听懂,反应过来后脸就红了,故作恼怒道:“你又从口头上占我便宜。”
“唉,有些话本就是说不得的,我藏在心里想了又想,夫人却不知道我的心思,那我只能说出来了。”独孤缘安笑吟吟道。
薛暮羞恼地哼了一声,说:“不管我如何说你,你都是有理由的。”
独孤缘安笑道:“是啊,我总是有理由的,你愿不愿意接受我的理由呢?”
薛暮挠着自己的脸,又喝了一口米酒,甜润的口感甚是美妙,酒体柔滑细腻,淡淡的米香在唇齿间流转,她舔了舔唇,颇为别扭地答道:“你既然已经有理由了,我还能说你理由找得不好么?”
独孤缘安笑声清亮,眼里盛满好看的碎光,薛暮瞅了她一眼,整个胸腔里都暖洋洋的,欲盖弥彰地皱了下鼻子,将酒杯拿起,随后走到独孤缘安身边,在她腿上坐下来:“喝。”
独孤缘安扬眉:“暮儿,你这是……要和我双修么?”
薛暮气道:“谁要和你双修!要你喝酒而已!”
“我酒量不知好不好,如果不好,你明天就不用去再论道比武啦。”独孤缘安真诚地问道。
薛暮含一口米酒,俯下身子渡给她,唇舌相抵缠绵,独孤缘安眸中也变得火热,着迷地去品尝那米酒的滋味,二人气息逐渐不稳,热热地融在一起。
意乱情迷间,独孤缘安伸出手指要拽开薛暮的金纹腰带,指尖刚触碰上那腰带,门口倏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并传来子昂的低喝声。
“主子!第五姑娘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