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砚礼眼底浸笑,宠溺回:【好。】
【我想你桑桑。很想。】
从在江南分开的那一刻起,鹤砚礼的身心,情绪,就开始了戒断反应。
在一起时有多缱绻甜蜜,戒断的反噬就有多难受。
他早就想联系桑酒,但烙印在身上的疯子标签,让鹤砚礼拿捏不好正常人的思念尺度,他顾虑诸多,一直忍着。
桑桑:【我也想鹤砚礼,超级想。】
桑酒从宋兰亭那儿得知鹤砚礼现在患得患失、不安焦虑的心理状态,她积极热烈回应着鹤砚礼的想念。
只要鹤砚礼勇于表达,必有回音。
二十分钟后。
鹤砚礼一身黑色浴袍,从雾气萦绕的浴室走出来,他没擦干,腰带也系的松松垮垮,一双狭长的瑞凤眸潮湿暗红,喉结上的水珠滚入锁骨,吻痕鲜红。
结实的胸肌,半露的腹肌,修长遒劲的大长腿……没系好的浴袍,比不穿还骚。
鹤砚礼吹干短发,冷白的手指在墨色发丝随意拢了几下,天仙绝色的瑰丽脸庞,每一个角度都完美的无可挑剔,淡漠禁欲。
可往下颌以下看,浪荡重欲。
鹤砚礼走到床边,拿起床柜上的手机,掐点准备上床躺下,拍一张自拍照片,发给桑酒。
他掀开灰色薄被,下一瞬,高大的身躯骤然定住——
两份包装精致的高奢礼物盒,出现在鹤砚礼的视线里。
其中一份礼物,是鹤砚礼腕表柜里的熟悉品牌,只做男士腕表。
这礼物是……
意识到这些礼物,可能是桑酒买给他的,送给他的,鹤砚礼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发颤,他长指不自觉地攥紧薄被。
鹤砚礼想起,他离开江北前,是圣诞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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