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哑的嗓音裹着暗火,先夸,又许诺引诱着桑酒答应他以后只来清吧喝酒,他也可以扮演男模,让她玩儿,随便玩儿。
桑酒呼吸轻颤,水眸微微湿漉,对鹤砚礼的这个提议表示很感兴趣,“鹤总当真?”
她故意,调子恶劣,“我玩得很花,很坏,很践踏。”
之所以这次来清吧,是她不想鹤砚礼再踏进有心理阴影的酒吧夜店,之前,她不知道这一层,从宋兰亭那里得知后,就尽力避免。
以后她跟柚子偷偷去玩,今儿是霍妄通风报信的特殊情况。
鹤砚礼毫不在意桑酒的“坏”,只怕桑酒对他不坏,失去新鲜感的兴趣,厌倦乏味,不玩儿他。
“当真。我很耐玩儿。”
桑酒耳畔酥麻,心尖也为鹤砚礼塌软了一块儿,论闷骚、撩人的手段,肯表露邀宠的鹤砚礼,比那些男模手段厉害多了。
也爽多了。
她逗他,“耐玩儿?你不是鹤娇娇么?”
鹤砚礼蹙眉,第一次对这个称呼产生抵触,他抬起头,湿烫的薄唇一下一下啄吻着桑酒眼尾,腹黑至极,“可是鹤娇娇,也能让桑桑哭,让桑桑躲,桑桑流的眼泪珠子说她很喜欢……”
“……”
桑酒简直无法招架鹤砚礼的撩拨攻势,只好顺着他,应他,“好,等会儿回家,鹤总cos男模,我验验货。”
鹤砚礼得逞,薄唇勾起,“回家。”
一个安全带系了漫长的几分钟。
等鹤砚礼完全直起身,拉开距离,桑酒才感觉到空气充盈,细腰发软,嗔,“鹤砚礼,怎么现在戴着眼镜,都不影响你吻技啊?”
好会亲。
鹤砚礼单手落在方向盘,发动车子,勾起的唇角晕染着一抹吻花的口红印,禁欲又浪荡,“吻多了,桑老师教得好。”
桑酒水眸弯亮,“我也觉得。”
她从链条包里拿出一片湿纸巾,撕开,招手让鹤砚礼倾身过来,“口红,我帮你擦,毁灭一下激吻的证据。”
鹤砚礼低笑了声,说了句不要。
但还是乖乖倾身过去,注视着桑酒低垂微湿的长睫毛,让她擦去口红印。
鹤砚礼的唇形生得极好看,桑酒轻柔地擦了几下后,忍住想要啵唧一个的心痒念头,怕他缠上来不松。
“好啦,我们鹤总又恢复成高不可攀的枝上白雪……!”
一句调戏的话还没说完,桑酒准备扔掉湿纸巾时,眼尾的余光不经意间瞥见后车镜里的危险——
一辆缓速驶来的黑车,从车窗伸出一支黑漆漆的短枪!
不!
不止一辆!
桑酒妩媚的神情瞬间严肃。
鹤砚礼也察觉到了杀气。
两人目光对视的一刹那,桑酒啵唧吻上鹤砚礼的唇,柔白的手指在他侧颈轻抚,清楚见惯这种场面的鹤砚礼,眼底掠过的一丝慌乱,是因为她在车上。
怕吓到她。
怕她看到他隐藏起来的另一面。
怕她万一受伤。
“鹤砚礼,真正好玩的来了。”桑酒眼底闪烁着趣味的寒光,勾唇,酒窝浅荡,安抚消除着鹤砚礼的顾虑负担。
“我不是菟丝花,不怕枪声,喜欢死亡车速,刺激追杀。鹤砚礼,甩掉他们,桑公主加回你的微信。”
她不是鹤砚礼的致命软肋,是鹤砚礼并肩作战的杀敌后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