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听到此话,先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紧接着,他的脸上涌起了激动的神色,那表情犹如在黑暗中突然看到了曙光,又似在寒冬里得到了一盆温暖的炭火。
他忙不迭地点头答应,那急切的模样仿佛生怕许琴琴会反悔一般。此刻的李叔,心中满是喜悦和期待,之前的吃醋与生气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此刻,李叔正如许琴琴所应允的那般,正躲在衣柜里,透过柜门那微小的缝隙,偷偷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他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激动而颤抖着,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在这紧张又刺激的氛围中,他再也无法抑制内心汹涌的情绪,最终发泄了出来。
然而,就在他发泄的瞬间,心中又涌起了一股强烈的羞愧和自责,可那难以抵挡的冲动还是让他在这隐秘的角落里,失去了最后的一丝理智和自控。
整整一晚上,李叔在那狭小的柜子里,始终都不敢乱动一下。哪怕身体早已麻木酸痛,他也只能强忍着,连大气都不敢出。
直到王贵贵整理好衣衫去上朝,脚步声渐行渐远,李叔这才敢小心翼翼地从柜子里出来。
此时的许琴琴还在闷头睡觉,她的面容在睡梦中显得更加娇艳动人。李叔痴痴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眷恋与不舍,但最终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回屋去了。
这一晚上的高度精神警惕,让他身心俱疲,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回到自己的屋子,他便瘫倒在床上,感觉自己已经累死了。
小时听了昨天李叔的吩咐,所以一直等到中午才过来伺候许琴琴。说来也巧,她刚到门口,就听到许琴琴在屋内的呼唤,原来许琴琴恰好醒了。
小时赶忙应了一声,快步走进屋内,低垂着头,小心翼翼地说道:“夫人,小时来伺候您了。”然后手脚麻利地开始为许琴琴整理床铺,准备洗漱用品。
许琴琴微微眯着眼睛,还有些睡眼惺忪。
然后,一众下人手脚麻利地准备好饭菜,小心翼翼地将一道道美味佳肴摆在了桌上。那丰盛的菜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精致的瓷盘里盛着色泽鲜艳的菜品,有热气腾腾的炖肉,鲜嫩翠绿的时蔬,还有做工精巧的点心。摆放的位置也十分讲究,错落有致,让人一眼望去便觉得赏心悦目。
许琴琴在小时的搀扶下,缓缓走到桌前,看到这满桌的美食,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王爷听说李叔最近很是讨好许琴琴,心中不禁生起疑窦,便差人将李叔叫了过来询问。
王爷端坐在堂前,面色阴沉,目光犀利地盯着李叔,冷冷地问道:“为何最近许琴琴态度这么好?其中可有什么缘由?”
李叔心头一紧,赶忙躬身回道:“王爷,她是孤女,身世可怜,又是主子。奴才心生怜惜和敬重,所以见得多了些,这才让她态度有所转变。”
王爷听了,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着怀疑,继续追问道:“当真只是如此?莫要有所隐瞒!”
李叔连忙跪地,额头汗珠滚落,惶恐地说道:“王爷明察,奴才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敢有半分欺瞒啊!”
王爷其实见许琴琴的次数不多,他轻捋胡须,说道:“那你来讲讲这许琴琴,到底品性如何?”
李叔微微躬身,神色恭敬地说道:“王爷,许琴琴虽是孤苦伶仃之人,但其性格坚韧无比。自从入府以来,不管遭遇何种艰难,都能咬牙坚持。而且,她对世子爷也是一心一意,绝无二心。”
王爷微微颔首,若有所思地说道:“嗯,若真如此,倒也难得。”
李叔紧接着又道:“王爷,奴才所言句句属实,许琴琴在府中行事低调,从不惹是生非,对待下人也颇为和善。”
王爷听后,沉默片刻,而后说道:“本王知道了,你先退下吧。”李叔行礼告退,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王妃身为女眷,而且和李叔年龄相仿。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其实李叔也不怎么见王妃。
在这深宅大院之中,规矩繁多,礼节森严。李叔深知其中利害,哪怕是无意间的碰面,都可能招来无端的猜忌和闲话。
因此,除非是在一些重要的场合,或是奉了王爷的命令,李叔总是刻意避开与王妃相见的机会。哪怕是远远瞧见王妃的身影,李叔也会寻个借口绕开,以免引起他人的误会和非议。
这种谨慎小心的态度,既是对王府规矩的尊重,也是对自己和王妃声誉的保护。
如今这般情形倒是省事了,起码王妃不会突然发问,追问他对许琴琴的态度。
要知道,在这王府之中,人际关系错综复杂,众人皆需谨言慎行。而王妃地位尊贵,若是她突然对此事提出疑问,那李叔可真是要如临大敌,绞尽脑汁去应对。稍有不慎,便可能说错话,惹得王妃不满,给自己招来祸端。
如今能避免这样的状况发生,李叔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不必时刻担忧着王妃突如其来的质询,也不必费心去揣摩如何回答才能既不得罪王妃,又能周全许琴琴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