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生和玲玲日子,也安稳惬意的过着。
玲玲除了偶尔看不顺眼周武,日子也算顺心。有丫环仆人伺候,专心做她的少夫人。
每日清晨,玲玲在丫环的服侍下梳妆打扮,然后到花园中散步,欣赏着盛开的花朵,感受着微风的轻抚。
到了用膳之时,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她与周末生相对而坐,温馨而甜蜜。
午后,玲玲或是在书房中翻阅书籍,或是与府中的姐妹们相聚,聊聊家常,分享着彼此的趣事。
只是,每当周武出现,打破这份宁静时,玲玲总会忍不住皱眉,心中升起一丝烦闷。但好在这样的时候并不多,大多时候,她都能尽情享受这舒适惬意的生活。
自从周父跟小莉的事后,周父身边都不让丫环近身,只有男仆人给他端茶倒水的伺候。
周父觉得在府里抬不起头,好像所有人都笑话他为老不尊。
他常常一个人闷在书房里,长吁短叹。偶尔出门,也是神色匆匆,不敢正视他人的目光。
有一日,周父在路上碰到了玲玲,玲玲本想行礼问候,周父却像见了鬼似的,扭头就走。玲玲望着他的背影,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而府中的下人们私下里也时常议论此事,虽然不敢当着周父的面说,但那些窃窃私语还是时不时传入周父的耳中,让他更加烦闷苦恼。
周末生看在眼里,但是也没有打算改变,不然就是对他娘不孝。
爹和娘,他还是更看重娘的感受。
他知道父亲如今的处境尴尬,却也明白这是父亲自己犯下的过错应当承受的后果。
一日,周末生在庭院中偶遇父亲,父子俩四目相对,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周末生打破了沉默:“父亲,您近日可好?”周父苦笑一声:“哼,还能怎样?”
周末生微微低下头,轻声说道:“父亲,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日后您多注意自己的言行便是。”周父脸色一沉:“你这是在教训我?”周末生赶忙解释:“儿子不敢,只是希望咱们这个家能恢复往日的和睦。”说完,便匆匆行礼离去,留下周父独自在原地,神色复杂。
林青青从地里摘了些青菜和一个香瓜,她一个自给自足,倒是过得挺自在。
爹娘刚去世的时候,她总想找一个依靠,如今觉得,最靠得住的是自己。
她哼着小曲儿,回到家中,熟练地开始准备午饭。厨房里飘出阵阵炊烟,那是生活的气息。
午后,林青青坐在小院里,手中缝补着衣物,阳光洒在她身上,映出一幅宁静美好的画面。
自己一个人的生活虽然平淡,但却充满了自由和安心。
夜晚,林青青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星空,心中无比坚定。
林青青心里盘算着,王妃已经去世一个月有余,怎么说也是她曾经的婆婆,还是应该去祭拜一下。
于是,第二天清晨,林青青早早起来,精心准备了一些祭品。她穿着一身素净的衣裳,带着祭品前往王妃的陵墓。
一路上,林青青思绪万千,回忆起曾经在王府中的点点滴滴,那些与王妃相处的时光。
到了陵墓前,林青青恭敬地摆好祭品,点燃香烛,虔诚地祭拜。她轻声说道:“王妃,愿您在天之灵安息。”
祭拜完毕,林青青缓缓起身,望着陵墓,心中默默祈祷:“也望王府今后一切顺遂。”然后,她转身离去,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有些落寞。
回去的路上,林青青遇到一个白胡子老人,看着像个道士。拦住她说:“姑娘,我看你慧根不浅,必是大富大贵的命,怎么在这里呢?”
林青青微微一愣,随即礼貌地笑了笑,说道:“老人家,您说笑了,我不过是普通女子。”
道士皱眉说:“你看着起码也是皇亲国戚的命呢。”
林青青见他说对了一些,便为他回答道:“我曾经是世子妃,现在不是了。”
道士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旋即说道:“这其中必有缘由,姑娘可否与我细细道来?”
林青青轻叹一声,缓缓说道:“往事不堪回首,我与那王府缘分已尽,如今只想过平静的生活。”
道士说:“我才疏学浅,看不透澈,还望姑娘细细说来,解答我心中疑惑。”
林青青见他不像坏人,便从自己平民嫁入王府,又遣散小妾,又自请休书,说了一通。
林青青轻启朱唇,缓缓说道:“我本是一介平民,机缘巧合之下嫁入王府。那王府之中,规矩繁多,人心复杂。起初,我也想尽心尽力操持家事,与众人和睦相处。可那后院之中,小妾众多,勾心斗角之事不断。我不愿卷入这无休止的争斗,便做主遣散了那些小妾。但这一举动,却引得王府众人不满,认为我破坏了规矩。而我与那世子,也是情分渐消,彼此再难同心。我深知继续留在此处,不过是徒增烦恼,便毅然决然地自请休书,离开了王府。”
说完这番话,林青青的脸上流露出一丝落寞与释然交织的神情。
道士静静地听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姑娘此举,实乃勇敢果决。只是这命运的波折,或许另有深意。”
林青青苦笑道:“深意如何,我已不想再去探究,只愿今后能安安稳稳,不受这尘世纷扰。”
道士轻抚胡须,目光深邃地看着她,不再言语。
道士又问:“那家中长辈健在?”
林青青哽咽了一下,说:“二老都去世了,我是独生女。”
她的眼中泛起泪花,声音也带着些许颤抖:“他们走得突然,只留下我一人在这世上孤苦伶仃。曾经还有王府可依,如今也已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