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两个臭小子还算聪明....”
武程和武旬刚睡着没多久,一名老者赫然拿着一块玉牌出现在武程的院子当中。
老者正是原本说是在魂阁当中闭关修炼的那一位,而若是二人看到老者出现,定然会是大吃一惊。
这院子虽然只是渡元境的他们居住,但同样是有着阵法的存在,一般来说,除非暴力拆除,不然哪里会有这般轻易的进来。
但是老者只是手握一块莹莹发光的玉符便轻松进入这里,这让人不免有些毛骨悚然。
老者落在已然醉酒的两人身前,将武程的酒水拿起,老者也是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他从二人离开后不久便也离开了魂阁,随后一路跟随,利用着手中的一件灵器,倒也没有被人发现。
二人被一群小家伙用花茧羊宴请的事情他也知道。
“花茧羊啊,这些家伙还真是舍得下本钱。唉!”
老者眼中闪过些许的惆怅,族老的死亡对于整个家族来说或许并没有什么,但那是因为他们并不知道这位还活着。
就连其他势力都不清楚,原本是准备等事情差不多的时候,让其出来震慑那些眼馋武家收获的势力....
不过,这一切都已经化作泡影不说,武家这次真得算得上损失惨重,特别是这一系列的谋划。
首先是最强之人的死亡,其次是诸多谋划,比如那些被“骷髅帮”洗劫的那些灵脉,若是武家突然多出不少灵脉,那么恐怕真要被钉死所做之事。
而没有了相应力量的守护,那这就是在自寻死路。
那些洗劫来的诸多灵物,不管是灵石还是灵药,亦或是丹药,灵材,这些都比较好处理,最多就是麻烦一些,毕竟这些东西都不记名。
除去这两件麻烦事以外,武家现在还面临一件事,那就是不少修士的死亡。
这对家族来说是不小的重创,启灵、渡元皆有死亡,这事,到时候也需要给家族中那些不知情的修士以及那些势力一个说得过去的交代。
你说外出历练,确实会出现一些事情,但一下死这么多,要么是发现了什么修士洞府或者宝地,然后在开发的过程当中发生了一些意外。
如果是这样,那么想必不少势力都会盯上武家,但是就洗劫的这些个势力,在不算上不能展现人前的灵脉,真有这么大的价值吗?
而且,这么多修士的死亡,武家能无动于衷吗?那不可能啊。
除此之外,还有诸多的麻烦潜伏在这浑浊的水面之下,特别是那杀死族老的存在,对方若是杀来,武家能挡住吗?
或者对方本就是一方势力,不用自己出手,只是开口,就有不少势力愿意为其攻伐武家。
亦或者,将武家的事情说出来,那么别说灵脉了,就算是那些灵石和灵药都要小心处理....
“唉。”
老者叹了一口气,随后将手中已经空荡荡的酒坛子放下。酒坛放置在石桌之上,老者也动身离去,院中只剩下了还在醉酒沉睡的武程和武旬。
院子以及是那个院子,只不过,在两人前方那被老者放下的酒坛下方,压着一张醒目的纸条。
...
“唔...昨天好像跟武旬说了点什么,坏了。”
清晨,武程从宿醉当中醒来,随即手掌摆动间模糊摸到了什么。
嗯?纸?武旬留下的纸条?
武程迷糊着眼,头还有些晕乎乎的,只不过随后他便看着手中的纸张。
“嗯?别多嘴。武旬这家伙说话怎么这么...嗯!”
武程正准备说武旬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突然瞥到了在他不远处,同样是趴在桌子上的武旬。
因为还不算清醒,很明显,在看到武旬,还有他那随意耷拉的手掌和手臂。
“武旬,如果武旬在这里,那么谁留下的纸条。”武程两眼呆滞,原本昏沉的头颅,此刻也突然像是打通了一半。
或许是武旬本就准备起,在武程醒来没多久,自己也是昏沉的起身。
“嗯?武程,你干嘛。”武旬看着武程那满是沉重的表情,满是不对劲的擦了擦自己的嘴角。
睡的有点舒服,嘴角还有一丝梦涎...
“你看。”既然这不是武旬放得,那么很明显了,应该是魂阁的那位执事,或者是族中的其他长老和执事。
而他显然更加觉得是那位执事大人,这字迹....
武程说完,便将手中的纸条递了过去,武旬看到这上面写着的别多嘴,神情便是一僵,随后便是想起了昨日后来发生的事情,特别是他骂武程不道义的场景。
“执事?”
武旬显然也是想到了那位魂阁的执事,不过这怀疑声音一出,就让武程更加确定了。
“嗯。”
这一声嗯,说得很干脆,特别,武程也确定了,这件事恐怕就是做日所担心的情况。
同样,他也觉得,若是昨天,自己没管住自己的嘴巴,那么恐怕就单单是一张纸条了。
“你回去吧,我准备闭关一段时间了,对了,到时候你帮我报备一下。”武程现在的心情有些纠结,属于是半惊恐,半兴奋。
惊恐得是,原本的族长居然或者,但昨日却出事了。兴奋则是因为他竟然摸索到了真相,或者一度接近真相。
...
“这叫什么事...不过魂殿的差事一般是五天一次,昨日已经去过,起码有一段时间不需要去。”
走出武程院子的武旬在路上嘟囔着,武程倒是可以闭关,他呢?
要不自己也闭关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