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芳发现自家男人吃饭的时候都是皱着眉的,知道这是有事儿啊!
晚上两口子躺被窝里,陈秀芳摸着男人拧紧的眉头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看你好像有心事。”
汪建军不想让媳妇操心,她身体不好,有什么事他都自己扛。
陈秀芳,“建军,咱俩是两口子,你有啥事都不跟我说,是不是把我当外人?”
汪建军叹气,“胡说什么呢?我在想,要不我去县里运输公司吧!
工资高有补贴,咱家的日子也能宽松些。”
陈秀芳支起来上半身,黑夜里她看不到男人脸上的表情,但夫妻十年,她了解这个男人。
“等我说说吧,别憋在心里。”
汪建军,“单位来了新领导。”
陈秀芳,“这个你跟我说过了,不就是来了一个小领导吗?
怎么,她给你穿小鞋了?”
汪建军沉默一会儿,“也不算,但,但,我也不好说,就是她那种人我没见过。”
陈秀芳,“……哪种人啊?不就是一个不到二十的小姑娘吗?”
汪建军,“坏,还是明目张胆的坏。
明知道她坏,你还挑不出她毛病。就让人憋屈。”
陈秀芳哑然。
“坏到啥程度让你这么头疼?
要我说,到哪里都有坏人,咱们原来在军区家属院的时候,那些随军的嫂子啥样的没有。
还能有那里最坏的坏?”
军区随军的嫂子素质良莠不齐,东家长西家短的到处窜,说坏话,还挑拨离间。
动不动就打到一块儿,今天你跟我好了,明天她又跟她好了,总之挺复杂的。
汪建军摇头,“不一样,她这种坏跟那些人完全不同。
反正我说不上来。就觉得她把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们都像她手里的玩具似的,想咋摆弄就咋摆弄。
不但如此,她那性格也奇怪,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总让人提心吊胆。”
陈秀芳呵呵呵的闷笑,“她咋摆弄你了?看把你吓得都要换单位了。”
汪建军,“她老陷害我,就一天时间,我众叛亲离了。
那些老娘们被她挑拨的,手里要是有把刀都能捅了我。
这一天过得心惊胆颤,我能活着回来见你都不容易了。
谁知道明天我是‘死是活’?”
“啥?这么厉害?她想干啥?”陈秀芳大吃一惊,“你说说今天发生啥了?”
汪建军同志心情不大愉快的把今天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她这不是明着挑拨吗?
我虽然看出来了,但我又不能怎么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样。人家说的话都是光明正大,你反驳啥都不对。
我想着,这样下去非把黎素芬那老娘们得罪死了不可,趁着还没到那一步我干脆换单位得了。”
陈秀芳沉默了,知道自己男人根本就不喜欢在妇联跟那些婆婆妈妈的人打交道,以前也想去运输公司,但因为她身体不太好,运输公司出车有的时候就十天半个月的,家里他不放心,就选择去了妇联。
“哎!黎素芬那娘们都被搓圆捏扁的,我又算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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