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听清楚没有？”曹季达强忍住笑意，故作愤怒，声音高亢而威严，“本王说的是一行征雁！”
许不凡的脸色瞬间涨红，急得汗如雨下，“我……我……”
“学生对的是两只烤鸭！”
曹季达一声怒喝，嘴角带着一抹戏谑，目光冷冽如寒冰：“征雁是出征的征！”
“烤鸭是烤熟的烤！”许不凡笑着道。
“蠢蛋！”曹季达猛地骂道，声音如雷霆般响起。
“来人！”曹季达怒声命令，“把这蠢鸭，肥鸭，拉出去烤了！”
“魏武王饶命啊！”许不凡惊慌失措，跪在地上，连声求饶，整个人如同被冻住一般，动弹不得。
“陛下，饶命啊！”他急切地看向魏灵儿，眼中满是求生的渴望。
“不当烤鸭？那做烤猪吧！”魏灵儿轻笑一声，摆了摆手。
随着命令下达，殿中的侍卫们走上前，将这位“状元”拖了下去，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一代烤鸭状元”，许不凡最终成为了他最爱吃的烤鸭，彻底沦为笑柄。
大殿内气氛愈加压抑，吏部尚书等官员低垂着头，内心的焦虑与不安已经几乎弥漫在整个殿堂。
曹季达站立在龙椅旁，目光如刀，直视着一众官员。
“杨尚书，你怎么看？”曹季达突然开口，声音冷冽。
“咳咳……”杨伟不由得轻咳一声，脸色微变，显然被曹季达的问话吓到了。
他忙低下头，语气有些不稳，“下官失察。”
“失察？”曹季达嗤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语气更加讽刺，“呵呵，失察？”
“来人，传花字号考生甲科第二名王有为。”曹季达突然命令道。
不久后，王有为被带了进来——一名脸色苍白、眼神空洞的公子，显然是昨夜未能得到充分休息。
此时的他满脸不安，显得极为慌张，似乎预感到自己即将面临的考验。
“参见陛下！”王有为急忙跪拜，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参见魏武王！”他也迅速向曹季达行礼，但目光却不敢正视，明显显得心神不宁。
“昨夜在何处睡觉啊？”曹季达的声音如同利刃般直射而出。
“小的……小的昨夜在青……家中书房。”王有为战战兢兢地答道，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是吗？”曹季达微微一笑，冷笑中带着一丝戏谑，“那本王问你个常识题，若答不出，就拉下去做烤鸭吧。”
“是是是！”王有为满脸惶恐，急忙点头，显然心中忐忑不安，已经明白自己无法逃脱这一场考验。
“你是如何分辨狼和狗的？”曹季达淡淡地开口，话语简洁而直白。
考生急忙思索片刻，仿佛突然灵光一现，眼神一亮，语气有些自信地答道：
“禀王爷！
看长相，阴狠是狼，慈喜是狗！
看神态，怒而咬牙是狼，怒而哈哧是狗！
看尾巴，揺得慢是狼，晃太急是狗！
看剩饭，糠密是狼，糠稀是狗！
看额头，后凹是狼，前隆是狗！”
“还行，有点常识。”曹季达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
他没有直接给出肯定，而是继续加压，“但这只是常识，本王让你作首诗如何？”
“什么？诗？”王有为一愣，显然没有料到接下来会是作诗，脸上露出一丝不安。
“本王就不让你七步成诗，允许你多走几步。”曹季达嘴角微微上扬，眼神深邃而挑衅，仿佛在享受某种乐趣。
“王爷出个啥题？”王有为有些急切，显然想尽快答完，早点被拖下去，太煎熬了。
“就以青楼为题吧，但不许出现‘青楼’二字。”曹季达挑眉，似乎这道题目带有一丝玩笑的成分，但却深藏着某种深意。
王有为的眼睛瞬间亮起来，显然听到“青楼”二字后，他胸有成竹。
“王爷，小人不用七步，四步即可。”他自信满满地答道，话语中透露出一丝轻佻。
“昨夜微风吹烛光，花魁羞怯搂入怀。”
“轻拥轻吻梦中人，衣裙如云散床隅。”
曹季达微微一笑，目光锐利如刀，“大胆，竟然当着审核的面说这些淫词俗调。”
“王爷，是您让小人说的呀！”王有为吓得大叫，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拖下去！处以宫刑！”曹季达冷冷一声命令，语气中没有丝毫怜悯。
“王爷，饶命啊。”
随即，两名侍卫上前，将王有为拖了下去，连一声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大魏果然人才济济啊！”
曹季达嘴角带着冷笑，转向一旁的吏部官员，目光中透出深深的讽刺：
“你们看清楚了吧，科举是如此的腐化与不堪。”
“这样的人都能从考场上走出来，难怪朝堂上的腐败之风越演越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