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过神来往车内看去，小小的空间内挤满了人，里面还有几个不认识的。
有老人有小孩儿。
舞团里的其他成员在逃命途中顺路救了几个陌生人。
汽车发动，尘土飞扬，徐云归坐的车渐渐远去。
她从后车窗往回看，刚才停车的地方汇集了越来越多的人。
那里是个临时停车的地方，大家都想开车逃走。
可事态危急，有些人慌不择路，刚踩了下油门就造成追尾，导致场面越来越混乱。
那个人说他们是警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发生这么严重的枪战？
徐云归来不及多想，背部的疼痛再度加剧，她立刻疼晕了过去。
——
等徐云归再睁开眼，她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医院里。
刺鼻的消毒水味进入她的鼻腔，她眉眼皱了皱。
她转转眼珠，看到叶鸿叔站在窗户前不知道在看什么。
“水……”徐云归虚弱地开口。
嗓子干涩地如同被刀片割过。
叶鸿叔听到她的声音立刻回头，大步走到她身边将她扶起来。
他接了一杯温水过来，亲自喂给她。
叶鸿叔：“身体还疼吗？”
徐云归捧着杯子小口喝着水：“不疼了。我睡了多久？”
叶鸿叔：“快四十八小时。我那天在公司看新闻，结果得知你去演出的地方遭遇了恐怖袭击，害我担心了好久。这次实在太危险了，以后你再出去，我得多给你安排点人手。”
徐云归抬头有些嘲讽地轻笑道：“你还会担心我？”
叶鸿叔敛眉：“你是我儿子的妈妈，我不担心你谁担心你。”
徐云归：“这次是意外，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枪击事件。”
叶鸿叔：“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徐云归：“我这次能活着回来，多亏了那天有两个人救我。你能帮我查查他俩是谁吗？”
叶鸿叔：“他们有什么特征？”
徐云归回忆那天的情景：“有个人说他们是警察。”
听到警察两个字，叶鸿叔神情一顿。
徐云归见他不说话，问道：“为什么这么沉默？这事很难查吗？”
叶鸿叔：“不难查，只不过会有点麻烦。”
——
第二天，叶鸿叔拿着一叠照片给徐云归看。
叶鸿叔：“你看看这里面有没有你认识的。”
等徐云归看清上面的信息，才知道为什么叶鸿叔当时会说这件事比较难办。
这是缉毒警察的照片。
他们的个人信息保密程度非常高，想要拿到可不容易。
她从中抽出两张照片：“是他们。”
叶鸿叔拿过来看了一眼：“这两个人……”
徐云归：“怎么了吗？”
叶鸿叔：“他们死了。”
徐云归：“死、死了？”
叶鸿叔给她解释那天更多的细节。
“你那天演出的地方，附近有个隐秘的毒品制造窝点。警方已经暗中观察了很久，决定这次直接把他们一锅端掉。
只不过有内鬼泄露消息给毒贩通风报信，所以那些毒贩全都逃跑了。
为了干扰警方视线，他们故意跑到闹市区攻击普通群众，想以此拖住警方，给自己偷渡出边境线争取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