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老中医调制好中药,给他喂下后。最后的疑虑瞬间化为乌有。
这味道,他小时候喝过。
真是踏马的苦啊!
“大夫...您老家哪里的?”
邵宛恢复了一点后,没有先说感谢,而是问起了让老中医摸不着头脑的话来。
“我世代生活在湛蓝市,不曾外出。”
“您的父亲呢?”
“和我一起生活,没有离开过。”
“那您的爷爷呢,曾爷爷呢?”
见邵宛还在刨根问底,老中医有点绷不住了。
哪有这么问候人祖宗的!
玛绣也觉得邵宛太不礼貌了,手推了推邵宛,让他不要这么问。
“我的爷爷和我说过,我曾祖父来自一个很遥远的地方。我们家的药铺是我曾祖父所开设的,我身上穿的这些,都是我爷爷传给我的。说是传统,不能抛弃!你还有什么别的要问的吗?”
老中医被邵宛搞烦了,一口气把所有邵宛可能存在的问题都脱口而出。
没想到,邵宛在听到这些话后,竟泪流满面。
这一变故,让老中医都有些整不会了。
“你没事吧,是药太苦了吗?”
“不苦,家的味道怎么会苦...”
邵宛再也没问,一口气将这中药饮尽后,呆呆的躺着。
直到老中医留下接下来的日子里所要服用的剂量以及膏药,扬长而去。
‘我早该想到的,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所谓的穿越,如果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我不是第一位,可能这世上还有很多很多...
我大清,在海外啊不,在球外还有孤忠啊!’
邵宛看网文不是很多,心中也没有什么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位穿越者的想法。
现在见识到了一位极大概率是清代意外穿越而来的人的后代。
更让他接受了,穿越不过是一场意外的想法。
他开始了漫长的发散性思维。
有清,就有可能有明、宋、唐、汉...
有老中,就有可能有老外...
见邵宛还在傻傻看着天花板发愣,玛绣感觉这家伙肯定是被苦得脑子坏了。
“欸,早知道就劝劝你不要这么拼命的,现在好了吧,伤着大脑了。”
邵宛这才收起目光看向玛绣。
“他有没有说过,今天下午还能不能接着行动。我感觉我脚已经可以重新活动了!”
邵宛现在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奇特心理,在刺激着他,让他想要起来运动一番。
“唔,没说过,但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明天再起来也不迟!”
“可是我!我想拉嘘嘘了...”
邵宛直言不讳给玛绣都弄得小脸一红,这种事情总不能她来代劳吧。
“这不好吧,我没试过...”
“谁让你试了!把圈圈熊的精灵球拿过来,让他扛着我去厕所。”
“哦。”
玛绣略带失望的拿来精灵球,将圈圈熊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