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谢子安立即起身,挡在司徒里里面前,眼神那叫一个冷冽。
“你说什么?”
白流萤咽了口唾沫,看智障似的看着他:
“我是你爹,你爹都认不到了?”
闻言,谢子安着实愠怒,执剑欲上前,得亏司徒里里拉得及时,否则他便要非死即残了。
白流萤瞧他这架势,真是疑惑中带三分不解。
恍然低头一看,原来是因为自己来的太急,忘记换回容貌了。
为了避免被狗咬,她周身灵力涌起,俯仰之间,又恢复了原先的行头。
谢子安愣在原地,脸黑了,但还是将剑收了起来,躬身行作揖礼:
“不知是白山主大驾,失礼了。”
“你俩干嘛呢?”
她看了看那人身后的司徒里里,带着审判的目光。
“谢盟主他花疾又犯了,我在替他诊治,看看能不能将他这病根给彻底除了。”
言罢,她看向又打了一个喷嚏的谢子安。
白流萤瞧他俩这模样,倒不像是假的。
“哦,赶紧收拾一下,明日随我启程去明圣湖。”
她留下这句话后,又消失于门口,想必是去告诉其他人了。
谢子安本还愁着要如何才能背着白流萤去临安呢,现如今,倒是可以正大光明地去了。
司徒里里拍了拍他的肩,浅笑着微微点头,想必也是同他想到一处去了。
……
次日辰:
几人于空中御剑,现已出了江州城内,路上,白流萤又同他们说了此去拂音阁的线索。
事了之后,才又想起殷时朝来便问:
“这两天身子将养的如何了?”
“有司徒谷主的灵丹妙药在,已好了许多。”
他如今还不能运功,只好与她同乘一剑。
为了照顾他这个伤患,她还特地行得缓慢了些。
“嗯。”
听她回应冷淡,殷时朝还以为她是生气了,便又哄道:
“还是多亏了小七的灵力,否则,阿兄怕是连床榻都下不了了。”
“那你日后别再受伤,免得耗我灵力。”
“是是是。”
他嘴上虽这样说,可心中却不然。
若受伤便能换来小七的关怀,他宁愿这辈子都不要好。
她不回他,他也不说话,只是在身后默默注视着,连笑,也不敢笑出声来。
“下边就是临安地界了。”
白流萤负手而立 垂眸去看那已被洪水摧残得不成样子的临安城。
看来,那小摊贩所说不假。
剑尾拖迤着流光,于云间穿梭,最终在明圣湖畔附近的长街边停落。
这里的景象,杂乱无章已不足以形容了,四周皆是老幼伤残,流民乞丐无处不有。
“那是何人在施粥啊?”
战无双瞧见不远处的小棚下,有几大桶白粥,且灶上还架着蒸笼,应是馒头。
“杯水车薪罢了。”
白流萤循声望去,没什么神色。
“虽是杯水车薪,却也是在做自己能做之事。”
司徒里里于心不忍,看看这些可怜人,飞来横祸,实在不该。
“几位是……”
不巧有人来扰,众人回头,是一个中年男子,看穿着,应是富甲一方。
“途经此地。”
白流萤道。
“那地儿,是您的?”
战无双指向那施粥处。
那人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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