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儿,你这是担心我会咋对她是不是?”
看到柳婶子脸色阴郁的点了点头,
陈大河哈哈一笑:
“您老放宽心,现今这社会讲法,我哪能真掏出家伙事儿把她梅花给崩了。”
柳婶子听了陈大河的话,
眉头稍微舒展了些:
“去了前屯,见了那娘们,不管她说啥,你都得稳住了,别让情绪占了上风。”
“离婚是大事,得好好商量,尽量和和气气的解决。”
“你要是能这样,婶子也就放心了。”
陈大河听着柳婶子的话,心里暖洋洋的:
“婶子,您放心吧,我听您的。”
……
送走了柳婶子,
陈大河好一通忙活才把小花崽儿给哄睡了。
坐在炕边瞅着闺女那熟睡的小模样,
心里头暖洋洋的,
喜欢的不得了。
柳婶子说小丫头一见他走远了,
就跟个小旋风似的,一溜烟儿地跑到屯子里去找柳婶子。
小花崽儿年纪小,跟人交流少,
急得连话都说不利索,
就那么一个劲地指着家的方向,
急得直跺脚。
陈大河听的时候,
这小丫头八成是为了自个儿去找柳婶子的。
小花崽儿是个自闭的性子,
平时就活在她自己的世界里,
跟外头的交流少得可怜。
没想到,
这回她竟然会为了自己急成那样。
轻轻地摸了摸小花崽儿的头,
陈大河心里暖暖的,
真好,
她认自己这个爹。
提溜着煤油灯来到院中,
陈大河抬头望了望天,
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夜空中星星点点,
雪花儿还飘个不停。
转头瞅着那破旧的木门,
斑驳的土墙,
还有那堆满了枯草垃圾的旮旯角,
陈大河心里堵得慌,
摇头叹了口气:
“得空儿了……不对,赚钱了等开了春得把这破地方拾掇拾掇,装个铁门换把锁,防防那些个贼娃子。”
一阵凉风吹过,
陈大河缩了缩脖子:
“得赶紧把山狸子收拾了,不然皮子一冻,那可就白忙活了。”
抬腿走到屋后,
扛起山狸子回了屋。
陈大河把山狸子往桌上一放,
灯光一照,乐了:
“嚯,这畜牲皮毛油光水滑的,是个好物件。”
说着,
陈大河从灶膛里掏出一把草木灰,
在桌子周围撒了一圈,
免得等会儿剥皮的时候血水溅得到处都是,
收拾起来麻烦。
拔出老猎刀磨了磨,
陈大河在山狸子的后腿内侧找了一处皮肤较薄的地方,
刀尖轻轻一划,
开了个小口子。
小心翼翼地沿着口子一点一点地将皮肉分开,
刀片子一寸一寸地往前推进,
山狸子的皮就那么一点一点地被陈大河剥了下来。
剥到山狸子的前腿时,
陈大河更是小心翼翼:
“这地方的皮毛最值钱,一点儿都不能伤了。”
陈大河轻轻地用刀片挑起皮子,
细心地将其从肢体上剥离。
外头北风那个吹,
屋里的陈大河却出了一脑门的汗。
瞅着被完整剥离的山狸子皮子,
陈大河长舒了一口气:
“可算是整完了,累死老子了。这活儿真他娘不是人干的,比地里干一天活还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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