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这……”
陈大河脑子像是挨了一闷雷,
整个人都傻眼了。
咋也想不透,
这活儿咋就整砸了呢?
直勾勾地盯着雪地上的蹄子印,
心里头的震惊和不解像是煮开的水,
剧烈的翻滚着。
这是咋整的?
咱也没咋大声说话啊,
那玩意儿咋就跑了?
按理说,
以自己这追踪的本事,
咋能出这种岔子呢?
系统都提示失败了,
是不是就意味着那只梅花鹿已经蹽得超过五百米的地界了?
这想法一冒出来,
陈大河就跟着叹了口气,
心里头那个不是滋味。
莫不是自己说话声儿太大?
还是柱子动作太糙了?
或者说,
那梅花鹿本身就机灵得很,
一有点啥动静就尥蹶子跑了?
越寻思越觉得不对劲,
越想越觉得心里头堵得慌。
陈大河忍不住嘟囔起来:
“难不成是咱自个儿的味儿?不应该啊,咱哪怕没洗澡,身上的味儿也不至于臭出一百多米啊。”
摇了摇头,
陈大河哈了一口白气,
转身看了看身边不敢吭声的柱子,
张了张嘴,
又咽回了话。
一斜眼瞧见柱子身上的山狗子,
用力吸了吸鼻子,
山狗子的血腥味和骚味儿一下就钻进了鼻孔里,
陈大河忍不住黑了脸。
柱子瞧着陈大河那又是叹气又是皱眉的模样,
刚想张嘴问一句“你这是咋了?”
话还没等出口,
就见陈大河黑着脸瞪了过来。
柱子嘴巴张了张,
赶紧换了话题:
“咋……咋咋了?”
陈大河没好气地怼了回去:
“咋了?你说咋了?猎物他妈的蹽了!还能咋了!”
“蹽了?”
柱子一听,
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说话都结巴了:
“跑……跑了?你……你刚才不还说那玩意儿就在跟前儿……”
陈大河一挥手打断了柱子的话,
没好气道:
“你是猎人还是我是猎人?猎物蹽没蹽我还不知道?”
柱子被这么一呛,
整个人都傻眼了,
挠了挠后脑勺,
小声嘟囔着:
“咋就蹽了呢,咱也没干啥啊……”
陈大河看着柱子那副呆头呆脑的样,
火气更大了:
“问你啊!”
柱子被问得一愣一愣的:
“我?我啥也没干啊!”
说完,
柱子只感觉心里那个憋屈啊,
自己像是被冤枉了的傻小子,
有苦说不出。
陈大河瞅着柱子那副憋屈又无辜的样儿,
心里头的火气更是噌噌往上冒。
柱子那模样,
就像是被人当头浇了一瓢冰水,
整个人愣头愣脑的,
满脸的迷茫和委屈,
那表情,
就差没在脑门儿上写“我不造啊”四个大字了。
陈大河深深地吸了口冷气,
心里头的火苗子扑腾扑腾的,
愣是憋不住。
得了,
陈大河干脆不憋了,
敞开了嗓子就开骂,
那嘴皮子跟机关枪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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