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
陈大河冲着笼子努了努嘴,咧嘴一笑:
“嘿嘿,就是打了这大家伙才换来的那鹰!”
说完,
陈大河拍了拍手,从腰间拔出那把老猎刀:
“既然李教授决定在这儿等着,那今晚就别走了。”
“等下我去供销社打点酒,晚上啊,咱就吃个杀猪菜,乐呵乐呵!”
……
陈大河抹了把额头的汗,
拿着铁钩在猪蹄上绕了个活扣:
\柱子哥,搭把手!\
\来嘞!\
柱子应声上前,
两人合力将野猪吊上木架子,铁链子哗啦啦响。
男青年好奇的凑了过来:
\陈师傅,我能帮……\
话音未落,
一阵冷风吹过,吊着的野猪忽然晃动一下。
男青年吓得慌忙后退。
\当心獠牙!\
柱子眼疾手快扯住男青年的后领。
半尺长的獠牙擦着军大衣划过,
直接把男青年的袖子撕开了一道白花花的口子。
\这畜生死透三天还带着煞气。\
陈大河瞅着男青年尴尬的样子,往掌心啐口唾沫,
抄起老猎刀指了指猪前腿的一处枪伤:
\瞅见没?一枪从左前腿蹦进去,当时就给干瘸了。\
李教授闻言蹲下身,瞅着野猪身上挤出箭矢扶了扶眼镜腿:
\箭头都卷刃了!这野猪皮真厚!\
陈大河掀起野猪右耳,露出个碗口大的血窟窿:
\谁说不是呢,瞅瞅这一箭,耳朵穿了,天灵盖没干透!\
说着,
陈大河用刀比划了下野猪的脖颈子:
\这畜生皮糙肉厚,四箭都没射死。最后这刀……\
话音未落,
陈大河用刀背敲了敲野猪心口:
\老子把攮子捅进去转了三圈半,硬是把心尖肉绞成了糜子。\
男青年闻言扒着架子腿直发抖:
\八百斤的野猪……就这么制住的?\
陈大河闻言翻了个白眼,用热水浇着猪蹄:
\你当是菜市场杀猪呢?\
\这畜生先是埋伏起来准备偷袭老子,后来老子眼尖瞅见了这畜生。”
“老子能让它给偷袭了?直接一枪打中了前腿。”
“没成想,这畜生凶性大发,直接朝老子和那个打赌的老头冲来。\
说着,
陈大河做了一个弯弓射箭的动作:
“那老头,嗖嗖嗖四箭,愣是没弄死这畜生!”
说完,
陈大河用刀尖挑开箭伤处的皮肉,
带出团黑紫色血块。
柱子突然\咦\了一声,
顺着陈大河的刀尖看去,
野猪后颈鬃毛里竟藏着半截断箭,
箭杆上留着深深的牙印:
\好家伙!它把箭咬断了!\
陈大河闻言并不在意的往滚水里撒了把粗盐:
\要不说是山里的二大王呢。\
\这畜生当时顶着箭伤扑过来,獠牙离我裤裆就差半拃。\
陈大河说到这忽然笑了,
刀背拍得猪皮啪啪响:
\老子一个猛扑骑在了这畜牲的身上,直接对着后腿就是一刀!\
男青年壮着胆子去摸猪前腿,
指尖突然触到个硬物。
剥开凝血,
赫然是颗变形的手枪弹头。
李教授凑近一瞧,
对着男青年低声道:
\仿54手枪的7.62圆头弹!\
\怪不得能打穿野猪的膝盖骨。\
李教授的声音很小,
但陈大河的耳朵很尖,
手一顿,
眼一眯,
没有说话,
转头瞅着柱子:
\柱子哥,刮猪毛要顺着毛囊走向刮,手腕要活。\
柱子闻言刚刮两下就划破了猪皮,
油花混着血水溅了一身。
陈大河瞅着白眼直翻:
\我说柱子哥,你这手法喂狗,狗都得嫌塞牙!\
说着,
陈大河一刀剖开腹腔,
所有人都倒抽冷气——心脏位置赫然是个拳头大的空洞,
碎肉挂在肋骨上像风干的腊梅。
陈大河瞅着众人惊讶的表情比划了一个转腕的动作:
\我攥着刀把这么一拧,热腾腾的猪血喷了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