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是被逼的!刘炮手抓了吾阿弟……”
说着,
女青年小周猛地扯开背包,几十张大团结哗啦一声了砸进雪堆:
“青铜鼎归你!带阿拉走!”
陈大河皱眉瞅着女青年脖子上的勒痕刚想说话,
刘炮手的咆哮混着狼嚎立马压来:
“姓李的!鼎和娘们留下!老子赏你全尸!”
话音刚落,
三十多头灰狼突然分作两股,
一股扑向枪手藏身的岩石,
一股冲着陈大河龇出獠牙。
陈大河摸出仿54手枪甩给柱子:
“装弹!打狼腰子!”
说完,
单手拎起青铜鼎一甩,
“铛”的一声震鸣中,
一鼎砸中扑来的一头狼眼窝。
接着陈大河反手一枪托干飞另一头狼,
冲着柱子一吼:
“扯呼!东南坡有抗联地窖!”
话一落地,
砰!
一颗子弹打穿扑袭的狼喉。
\等等我!\
男青年小王从岩石缝里连滚带爬蹿出来,
那一一身军大衣已经被狼爪撕成了烂布条。
举着半截洛阳铲当拐杖,深一脚浅一脚往雪沟里扑:
\陈师傅!等等我啊,不要抛下我啊!\
陈大河头都没回,拽着小周往坡下滑。
子弹\嗖嗖\擦着头皮飞过,
打碎身后冰壳溅起漫天雪雾。
柱子边跑边往裤裆里塞钱,
嘴里还不干不净:
\这瘪犊子现在才放屁!真他娘能藏!\
三头灰狼突然从侧面包抄,
獠牙挂着冰溜子直扑小周大腿。
陈大河反手甩出青铜鼎,
鼎耳\咔嚓\卡进狼嘴:
\柱子!左边!\
\得嘞!\
柱子单膝跪地,
仿五四\砰砰\两枪。
子弹精准贯穿狼腰,
爆开的血雾染红了雪坡。
男青年小王突然惨叫一声栽进雪窝,
挥舞着染血的洛阳铲哭嚎:
\地图在鼎肚子里!只有我能破译……!\
话未说完,
柱子薅着男青年小王的脖领子拖着就跑:
“那你更不能死!”
陈大河踹飞扑来的灰狼,
揪住小周衣领顺势一滚:
\往下跳,地窖入口有棵歪脖子松,附近有块刻着‘闯关东’的青石板,赶紧给老子找。\
话音刚落,
三十多发子弹暴雨般倾泻,
打得雪坡上的冻土翻起黑泥。
陈大河拽着小周跳下断崖,
军大衣兜着风鼓成降落伞。
柱子有样学样,
抓着男青年小周扯开棉袄扑向半空:
\呀吼!这他娘比打围还刺激!\
李教授咬了咬牙,
眼一闭,
跟着跳了下去!
五人重重砸进雪堆的瞬间,
陈大河抓着柱子一指地窖的铁门:
\柱子!给老子炸!\
柱子闻言一愣:
“炸?”
陈大河抄起猎枪顶住地窖铁门:
“别他娘装了,老子一早就看见你往裤裆塞了颗土雷,快点的。”
柱子闻言挠了挠头:
“土雷啊!都闪远点,崩飞了别怪老子没提醒啊,这他娘的可是老子拿一张飞熊皮跟民兵连换的,正儿八经的军用物资!”
土雷管的引信在风雪中嘶吼,
嘣的一声巨响,
火光吞没了追到崖边的狼群。
刘炮手的咒骂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灰狼血肉撞在岩壁上的闷响。
陈大河踹开炸变形的铁门,
霉味混着柴油味扑面而来。
陈大河枪口火光一闪,
照亮了墙上血红大字:
【昭和十九年,活体实验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