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不怕他,也没说他是妖怪,还敢直勾勾地盯着他看。最重要的是,夸他好看。
眼神瞬间变得复杂起来。
“你真要本域主背?”他不确定地又问了一句,生怕她不知其中厉害,正色提醒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可懂?”
当然懂了!但是她的腿不懂,所以。。。
“p话真多!”
耳边不咸不淡地飞来一句,加上刚才说的那句怪里怪气的妈的,孟化鲤忍不住面色狞了两下,厉声道:“粗鄙!”
“粗鄙?不是你,我能坐到现在?汝成人耶?去你妈的!”
“你。。。有种你再说一遍?”孟化鲤愣了两息,暴跳起来。
“玻璃渣子。”阮初音不服气地又骂了一句。
“什么意思?”孟化鲤没听过这词儿,但是却知道肯定比刚才骂的两句还要难听,抖着手中的长剑微微扬起。
“似琉璃,比琉璃更透更亮。”可以照亮放大你的脸。
“然后呢?”这女人只说了半句,怎么听得懂。
“好看。”望着那把越扬越高的锋刃,她嘟囔了一句。
“是吗?那你也是玻璃渣子,好看。”孟化鲤邪邪一笑,把剑收了起来。
知道男女授受不亲还硬要他背,说不喜欢他都没人相信。
现在如何是好?杀还是不杀呢?
想着想着,口嫌体直地把人甩上了背,脖子下吊着半条鱼,饿了还能咬上一口补充体力。
弹性十足的大白兔如同两座大山压在背上,每走一步都是煎熬,比右肩上的五个血窟窿疼多了。
阮初音想让人形轿走得更远些,格外小心他的伤口,生怕压着,他走不快。
两人穿梭在林间,头顶上是郁郁葱葱的树冠,虽然昏暗,却比晚上的可视度高多了。
倏地,人形轿停了下来,一脸警觉地盯着前方。
听脚步,共有五人,都是练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