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木耒已经有五个儿子(世民、元章、昭政、季邦、柴荣)和六个女儿了,还有两个大着肚子的……
这一年,新国实行新历法,阴阳历并用,加入了二十四节气。并使用新的纪年法,今年是新元四年,以后新国的历代君主不可改元,依此累加……
这一年,周惠王姬阆死了,曹昭公曹班死了,木耒的老师翟坊也死了……
这一年的秋收以后,在过年以前的十几天里,木耒召开了第一次新国代表大会,百余名郡守和县令都参加了大会,总结了新国一年的情况,并规划了明年的目标……
大会结束后,木耒将石邑城大夫张肥,元氏邑大夫元襄,夷仪城大夫翟艮留了下来。
“为何将你等留下,我想诸君已猜到。新国八十城池皆为郡县,唯有三城循旧制,新国已立国四年,旧制当改,今将诸位敕封为下大夫,任三城之县令,三城政令亦随之更改,如何?”
木耒说完,这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说话,都等别人先开口。
这几年,这三人混的都很滋润,尤其是翟艮,连外出作战都是弟弟翟坊带队,他是这百人大会中,唯一一个第一次见木耒的。
“大夫食邑田,亘古之法,新国行新法,但亦应遵古制,我张氏为邢国守边御狄三百年,功甚大焉,张氏之食邑不可削!”
张肥人如其名,他说完这话,剩余的三人全都惊呆了。你特么不求着保留食邑,竟然还这样说话,这是找死吗?
“既为功臣,那我在安乐邑予你一块私田,待遇同他国之国君,且敕封你下大夫,为石邑之县令,如何?”
“君上坐拥八十余城,为何单单在意这三个小邑,此三城皆为抗狄之典范,若是此三城尊古制,新国之人更赞国君之明。”张肥说道。
木耒:“……”
木耒叹了一口气,又转身对翟艮说道:“你意下如何?”
“君上,若是石邑更制,夷仪城亦会更制。”
“你意下又如何?”木耒又问向元襄。
“我……我元氏可更制,可……可若是……”
木耒伸手止住元襄的话,随后从殿上走到殿下。
又对张肥说道:“若我执意要更制,如何才合你意?”
“若是君上纳我张氏之女为夫人,则石邑可更制。”
他要是提点别的要求,木耒可能还真同意了,但一提这个木耒就来火。
“此法不可,换!”
“此事易,但君上不允,那我张氏便无他求。”
木耒叹了一气,呼道:“廷卫!将这张肥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