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泊淮这一泡,就是一个时辰,久到司砚让青山这个没眼色的来敲门,说用晚膳了。
天色已晚,谢泊淮打了个哈切,他非常难得地生病了。
“去和夫人说,我感染风寒,怕过了病气给乐哥儿,这两天住客房。”谢泊淮道。
青山不疑有他,立马去传话。
叶婉宁听了,以为是谢泊淮故意躲着,这下更臊了,想着什么时候,把那两本春宫图都给烧了才好。
乐哥儿小孩子,没想那么多,只想着让人去请大夫,“生病了要吃药哦,我不怕苦的,我每次都很勇敢。”
青山想的是,他家大人身子好得很,就算是风寒,过两天也就好了。不过夫人也说请个大夫看看,他还是去请大夫。
等大夫来把了脉,开了两副药,又道,“大人的风寒是小,就是肝火有点旺,夫妻房事可以多一些。大人今儿是不是流鼻血了?”
大夫说得一本正经,一旁的青山听得不好意思了,他只听得懂那么直接的,现在是明白了流鼻血大概是因为什么。
谢泊淮说是,“既然开了药,青山你送大夫出去。”不能让大夫再说了。
青山听话去送大夫,等大夫走后,正好遇到司砚,把人拉到屋檐下,啧了一声,“你小子干嘛说话兜圈子,原来大人流鼻血是肝火太旺,你知道大夫怎么说吗?”
“怎么说?”
青山左右看了看,自以为没人听到,马上和司砚转述。
而春喜听了个大概,转头去和云芝说了。
既然云芝知道,叶婉宁也就知道了。
“大夫说大人肝火太旺,今天还流鼻血,都是因为这个。”云芝道,“不如您去看看大人,既然是夫妻了,大人病了,总不好漠不关心。”
叶婉宁觉得有这么个道理,不过看天黑了,还是第二天去找谢泊淮。
她到客房时,谢泊淮正在看信,鼻头红红的,真像是生病了的样子。
“你……”
“我来看看你,今日怎么样?”叶婉宁问。
“没什么大事,你……”本想说不用担心,但谢泊淮又顿住,改了话,“但还是有一些难受。”
他揉了揉自己的头,说头也有些疼。
“不然喊青山他们帮你按按?”叶婉宁提议。
“青山的手没轻重,不如……你帮我按一下?”谢泊淮说着轻咳两声,“不行也没事,我忍一忍,过两天也就好了。”
听谢泊淮这么说,叶婉宁想着自己拒绝有点太不讲情面,还是过去帮谢泊淮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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