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次宴会,李甜儿没有出面,主要的还是她害喜有些厉害,加上从皇妃到现在,本以为熬到头了,结果还是良娣,她自己也有些心死,不想再在大众面前露脸。
因为害喜自然也不方便伺候他留宿,另一方面,长孙令似乎逐渐也对荼燕日久生情,频繁留宿的结果就是,荼燕也有了身孕。
这下好了,两人每天在府中鸡飞狗跳,虽然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这个动了胎气那个动了胎气,倒是很频繁,他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随着月份变大,李甜儿的行动也逐渐不便,最近二人在花园里起了口角,荼燕竟然抬手将李甜儿推倒,肚子撞在假山上,当场就痛昏厥了。
荼燕拒绝道歉,李甜儿又昏迷不醒,他好不容易求守卫去找了大夫来,说李甜儿是郁结于心多年,现在动了胎气,所以昏迷了,但好在孩子没什么问题,开了一些药就走了。
大夫来的时候一看到长孙令,立马心叫不好,匆匆就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长孙令也没办法,只好亲自煎药喂给李甜儿。
荼燕为此跟他闹别扭,甚至来李甜儿的房中闹,被长孙令气得上头猛扇了一个耳光,气得跑走了。
长孙令恨不得自己跟废后、宏阳伯一起死了算了。
他也不是没听说过,别人来古代都是锦衣玉食美女环绕、天命之子登临大宝。
结果他呢?他这算什么啊!
就在他崩溃地坐在地上靠着李甜儿的床榻自言自语的时候,突然听见了身后的抽泣声。
他猛然回头,就看到了李甜儿哭得早已是泣不成声,但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愿发出声音来。
他有些不解,就算是听见了他的自言自语,也不至于吧?
这么感动人的?
见他疑惑,李甜儿不顾身子笨重,爬下床就扑进长孙令的怀里,失声痛哭。
老实说长孙令有些被吓到了,但还是轻拍她的后背,等她冷静下来了自己开口。
“是不是那次刺客。”她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而后抬头,看见长孙令不解的目光,又问了一遍,“你是不是那次南巡被刺客伤了以后,来到这里的?”
长孙令的目光从不解变为狐疑,而后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她……她为什么说这种话?
李甜儿看到他的眼神,什么都懂了,她拼命地哭,死死抱着长孙令:“老天爷终于开眼了,你也是从后世来的对吧。”
她又哭又笑,几乎要呼吸不上来,面色带着激动的绯红,死死抓着长孙令的衣襟,生怕他跑了似的。
长孙令吞了口口水,平复了一下心情,突然问道:“我从Y市来的。”
李甜儿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也是……?”
这次轮到长孙信震惊了,难道她还是老乡:“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李甜儿听了不禁黯然,他这话突然就勾起了自己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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