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居然想不出用什么语言来安慰面前的靳言哲,何止只能够轻轻地在靳言哲的肩膀上拍了几下,语气有些模糊不定的说道。
缓缓的摇了摇头,苏橘安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靳言哲比谁都清楚,他就算自己的心里痛得在滴血,只要他不愿意在这件事情上麻烦别人,那么它就会在外表表现的让人看不出丝毫的异样。
也正是因为他的这一种什么事情都压在心底的属性,让靳言哲一直都为他的这种行为感到心疼。
“其实他并不是一个你想象中的那种人,她十分坚强,今天的事情绝对没有表面上的这么简单,看样子我需要通过自己的渠道来调查这件事情,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冷漠,靳言哲现在心事重重,对于外界的任何事情已经完全提不上兴趣,也没有和那名老大爷还有在场的何止两个人过多的告别,匆匆的转身上了汽车,便离开了a市大学。
“这个年轻人没有什么教养,以后你还是尽量和他保持距离吧,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经常和这种人在一起,很有可能会磨掉你身上的儒雅气息。”
十分不屑的看着已经开走的汽车,老大爷拍了拍自己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一边向着自己的门岗室走去,一边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何止说话,让何止不由得摇头苦笑。
当苏橘安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被关在一个十分黑暗的屋子里,一股十分潮湿而且发霉的气味充斥在鼻尖,让他不由得紧紧的皱紧了自己的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