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淮将自己带出来的东西都摆在桌子上,元水见她又开始摆弄这些东西了,问道:“你这是又打算重操旧业了?把这些摆出来做什么。”
这些都是很久之前的小玩意了,用来画普通符纸的东西,但自从徐月淮学会了如何将灵力缩在符纸当中,在打架的时候更省力,就从未用过这样的东西了。
徐月淮慢悠悠地说道:“我觉得这几天蒲家要发生大事,我总归只有一个人,担心不能保护他们的周全,若是将白泽放出来,等我走后,其他人知道蒲家有白泽这样的东西,肯定会一拥而上,到时候对蒲家来说是更大的麻烦。”
元水咂舌,徐月淮对待这几个人的态度确实没话说,好得不行。
“所以这些符纸,我要用来做阵法,放在蒲家周围。”徐月淮继续说道。
元水听闻这话,没什么特别的表情,躺在椅子上继续悠哉悠哉的玩着,也没有说出自己要出来帮忙之类的话,但他倒是很好奇徐月淮要如何布置阵法。
徐月淮也不确定,只是之前在书上看过两眼,将大概的重点记下来了,如今想要复刻倒也不算是特别难的一件事。
不过一会的时间,她便将这东西给做出来了。
……
另一边,金家此时鸡飞狗跳,坐在高台上的老者手中拐杖朝着地上重重一杵,脸上的肉都跟着抖了抖,眼睛威严看着面前的几个人,语气阴沉地说道:“你说什么?我儿竟然被一个姑娘一剑杀死了?!”
“对方可知道我们金家是什么人物吗?你们怎么保护的少主!”老者的问题和质问一个接着一个出来,问得大家都低垂下头,不敢和面前的老者对视。
大家相互看了几眼,都带着一些心虚,“说了,那个女人知道少主的身份,但是她一点都没有将少主放在眼里,甚至就这么杀了少主!家主,这个仇,是蒲家的,我看那女人和蒲家的两个公子很相熟,肯定是私下有点关系!私相授受!只要将这蒲家一锅端了!也算是给少主报了仇!”
说话的男人语气很重,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眼里带着几分认真,面前的老者冷笑两声,眼神不善看着面前的这个人,悠悠地说道:“你觉得老朽会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件事吗?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老朽做事了!”
男人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低下头,哆哆嗦嗦地说道:“还请家主饶过属下一命,属下口不择言,是无心之过!”
金家主坐在位置上,冷笑一声后,看着下面的几个人,“你带着人去将这蒲家给围了,老朽倒是要去亲自看看这小丫头片子能有什么力量,才能让我儿这么死去!我势必要为我的孩子找回一个公道!”
金家主愠怒地说着,看向下面的人,其中一个下属试探性地说道:“那个女人……正在……正在蒲家!有兄弟亲眼看见她跟着蒲家的两兄弟回去了!家主这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