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郑阿姨倒是有些惊慌,她眼珠子转来转去:
“我,没做什么呀,我想来想去,也就是我摔倒那天,想上楼听一下你打电话嘛,我知道,这事冒犯了你,但我没有恶意,我就是……唉,当时我就是怕你有什么不满意,没跟我说,所以关心你一下嘛!”
这借口找得真是牵强。
秦妤简直要冷笑:“郑阿姨,不要再把事情往我身上推了。你都说了,你在于家呆了很多年,那你告诉我,于明锐有很长一段时间跟他爹不对付,你就没有从中挑拨些什么?”
“我……我能说什么呀?”郑阿姨当然是矢口否认的,但是眼里还是有了懊恼和无奈:“我到底说了什么?我一个保姆我能说什么啊?”
秦妤懒得跟她纠缠,声音更加严肃了:
“你说了什么,你心里应该是有数。还是说,你信口雌黄,随口胡说的话实在太多了,你就当作啥也没发生?据我所知,你为了把别的保姆阿姨比下去,在于老面前说别人坏话的事情可不少,你为了让幼小的于明锐依恋你,在于明锐面前说于老坏话的时候也不少。
别说你没有,你可会搞这些事了。就像你故意地来告诉我,是于明涛跟于老那边说了什么,所以于老才让我们搬出去的,说实话,我一开始就知道,你无非是又想挑拨离间,只要我去一吵吵,你既可以让于老生气我,又可以让我听信你。
可惜,我才不上你的当,我一句都没去于老面前说,我也无所谓住不住小洋楼,你的算计才落了空。你这种挑拨的事还有呢,我可没时间在这里跟你一件一件算。所以于老不想让你留下这事,跟我没关系,你别再用来怪我了。
我要是你,现在手里存了好些工资,那所有这些事就都不提了,趁着年轻乖乖地在家里帮帮儿子媳妇,安稳养老就是了,没必要还跑我这里来闹,把于家给你留的最后一点脸面也作没了,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秦妤自认为讲得很清楚,郑阿姨该心里明白,从而识趣地离开。
但是她不知道,这老保姆在乡下老家住了几天,实在是住不惯。
吃,不用说了,实在吃得不如于家好啊;
住,家里儿子爱赌,儿媳妇又顾娘家,这些年她拿回去的钱,那两个败家子愣是给花了,房子都没有盖起一个,竟然还住在低矮的小砖房里,怎么跟人家当官住的小洋楼比?
且儿媳妇还不待见她,她躺着不能动,那儿媳妇就天天在外头指桑骂槐,气得郑阿姨没住几天就跟儿媳妇干架。
一干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那软耳根子的儿子对郑阿姨也开始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可把郑阿姨气坏了。
以往在于家,说是保姆,可大部分时间于明锐不在家,于成璋虽然是个大官儿,但人家除了要弄点吃的,家里打扫干净,几乎不管她的事。
哪里想到,回了自己家当老祖宗,竟然还不如去别人家当保姆的强。
所以郑桂花同志一点不想回家,就想当保姆。
但是家属大院后勤处说,于老不同意她回去。
可把她急死了。
想来想去,那只能到秦妤这边入手了。
就一个刚结婚没多久的小媳妇,再聪明厉害能强硬到哪里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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