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只粗略看了下四周,随即便拿着捧花去了岛台。
岛台上放置着两个复古花瓶,花瓶和她在青州别墅放在岛台上的花瓶一模一样。
一个高长,一个矮胖。
是她亲自挑选买回来的。
只是,这里的不是她买的。
而这里的两个花瓶里也没有花。
常宁拿着捧花,看这两个花瓶,然后看跟着她一起来到岛台的人:“这花你要放哪里?”
根据放哪里再选择插在什么样的花瓶。
她喜欢花,以前在青州别墅时她每日都会采摘新鲜的花朵插在花瓶里,家中每日都是新鲜的亮色,都淡淡的花香。
这是她的喜爱。
洛商司说:“卧室。”
卧室的话那就要矮一点的花瓶了,放在台面上,将将合适。
“好。”
常宁视线落在这矮胖的花瓶上,然后去厨房拿剪刀,把绑在一起的花束剪开,然后一支支单独修剪,或长或短。
常宁做事一向认真,一旦她要做一件事,哪怕是极微小的事,她亦很专注。
细长的手指拿着剪刀,清明的眼睛看着手中的花束,不需要参照,不需要多想,她只拿起来便知道这支该怎么剪,那支该怎么修。
洛商司看着之前如瀑的花束在她手中变化,变得柔和,温婉,他脚步上前,靠近她。
长臂伸出,落在她细腰上,把她揽进怀里。
常宁专注的忘了洛商司的存在,但随着这有力的手臂落在她腰上,那坚硬的胸膛贴着她,她动作停顿,然后继续修剪。
洛商司只是这般揽着常宁,胸膛贴着她的身子,其他的他未再做,只一双深目凝着她手中的花枝,看着它们在她手中似魔术般的变化。
常宁把花枝一根根修好,然后拿过花瓶接满水,再把这修剪好的花枝一根根有序的插进花瓶里。
洛商司始终在她身侧,手臂一直揽着她,未有任何的插手。
她想怎么做便怎么做。
花枝全部在花瓶里插好,然后调整,逐渐的,花瓶里的蝴蝶兰以全新的面貌展现在眼前。
身姿昂扬,花尾微垂,一朵朵相蔟,浓密繁华的盖住整个瓶口,它们便似浪漫绽放的爱情,恣意愉快。
常宁看着这插好的花束,它们的生机勃勃,眼中落满笑:“这样可以吗?”
她看身旁的人,征询他的意见。
如果他觉得不可以,她便再重新弄。
洛商司注视这密密相贴的花朵,然后它们的身姿向上生长,带着无尽的力量和想要。
他说:“很好。”
听见他的回答,再看他这模样,应该是极满意的。
常宁笑着说:“那便好。”
说完,她去抱花瓶,要把它抱上去。
既然他都让她弄,她也就都弄好,这样她便可以回去了。
应该说,他就放心的让她回去了。
不过。
手指刚要碰到花瓶,那一直落在腰上的手臂离开,平日里拿文件拿钢笔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抱过花瓶:“我拿上去,你告诉我怎么放。”
常宁愣了下,倒是没想到他会主动抱这花瓶。
但听见他的话,笑道:“好。”
洛商司抱着花瓶上楼,常宁同他一起,两人来到卧室。
常宁看卧室,一切的布置亦同他们在青州时的婚房一样,就连床头柜摆放的婚纱照亦在。
常宁视线落在床头柜,随即转过,落在床尾靠墙的紫檀木花架上。
常宁说:“放那里的花架上吧。”
洛商司看着那花架,然后说:“不能放床头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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