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妾同娶:重生后我当场改嫁渣男他爹

第222章 证据

他顿了顿又训斥:“你们身为当朝监察御史,如何能相信这些没头没尾的编排之词?都赶紧退下吧,别再这里浪费时间了!”

韩御史连忙开口:“皇上,臣等不退,你若是不处置战义候,臣等就一直跪在你的御书房,绝不离开!”

另外几人下意识附和:“臣也绝不离开!”

盛安帝面带嘲讽之色:“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逼朕?如果战阎并非丽国女子所生,你们这般污蔑他,是要受杖刑的!”

韩御史倔强说道:“别说杖刑,就算要老臣的命,臣也无话可说,老臣愿意为了盛朝安稳捐躯!”

盛安帝看向另外几人:“你们呢?也愿意以身赴死?”

几人眼底闪过剧烈挣扎,他们还真不想死!

不至于非得搭上命吧?

他们也只是担忧盛国安危,为了江山社稷着想,能有什么错?

若是最后证实战阎是无辜的,他们顶多可以道歉。

冯御史连忙说道:“皇上,应该不至于要我们的命吧?我们也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

盛安帝讥诮说道:“你们都想要战阎的命了,你们可知道,就你们这般胡乱污蔑,他名声扫地不说,还会激起那些将士们对他的憎恨,他会落得个什么下场?”

冯御史几乎是脱口而出:“他死关我们什么事?又不是我们害的他,谁让他身世存疑,非我族类,虽远必诛!”

盛安帝抚摸着手指上的玉扳指,神色复杂,他淡淡开口:“说得好,非我族类,虽远必诛,朕这就把战贵妃给请来,让她亲口说,到底战阎是不是丽国女子所生!”

不多时,病恹恹的战贵妃就被抬了上来。

她战战兢兢的伏在地上回答:“回禀皇上,臣妾虽然不知道战阎是不是丽国女子所生,但是他娘亲手里有个金钗,那是能证明他身份的唯一信物!”

盛安帝冷漠询问:“金钗呢?金钗落到谁的手里了?”

战贵妃低声回答:“被忠勇王给抢走了!”

盛安帝猛然握紧了拳头,好他个忠勇王,竟然还能在冷宫里面来去自如,他可真有本事啊。

他再没迟疑,转头看向站在旁边的几名老御史:“你们谁知道忠勇王的下落?”

几人纷纷摇头:“老臣不知!”

这时候外面传来李德路的声音:“皇上,承恩伯求见!”

盛安帝勾了勾唇角:“带他进来!”

承恩伯快步入殿,双手将一个锦盒呈上道:“皇上,这是微臣清晨在院子里面发现的,上面写着一句话,让微臣务必将此物呈现给皇上,说这是证明战义候身份的重要信物!”

看到那个锦盒,战贵妃喉咙口就涌出一股子血腥。

林怡琬怎么回事?如今信物都拿出来了,战阎只怕就会确定是丽国女子所生。

战义候府自此就要倾覆,他们夫妻就完了!

她怎么半点应对都没有?

真是蠢死了!

人气小说推荐More+

豪门作精破产后,上门老公成金主
豪门作精破产后,上门老公成金主
关于豪门作精破产后,上门老公成金主:等你很久了……冰凉入骨的暗夜里,江亦辰猩红着眼眶索取于我。他是我的司机,也是我的上门老公。一次酒宴的利用,闹得满城皆知,不得不让他进了我家的门。我痛恨他的下作,让他跪在床前,日夜折磨他。他偏偏不气不恼,像只听话乖顺的小绵羊。可天有不测风云,我家破产了,而他却一跃成了身价上亿的江家掌权人。曾经伏低做小的男人黑化成了狠辣无情的资本。我也被他狠狠地羞辱,成了他身下可有
春晚
快乐的寻法路没有你可不行
快乐的寻法路没有你可不行
关于快乐的寻法路没有你可不行:迷迷糊糊的修了一路,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或许这辈子都只能快乐的活着了
草伏虫
无终倦意
无终倦意
关于无终倦意:沉浸式恐怖作品,末世?轮回?升级。所有的故事都以梦境的形式呈现,深呼吸,掉San才是正常的。倦意降临,噩梦缠身,越来越多的人陷入无限轮回的梦魇,变成无法醒来的活死人,其中就包括吴却的母亲。为了母亲和妹妹,吴却选择成为补梦人,而他的余生,都将在与梦魇的缠斗中度过。诡异的梦境,暴戾的梦魔,令人发狂的幻境,堆砌出每个补梦人的日常。现如今终倦之日降临,系统的规则逐渐崩坏,各大势力雨后春笋般冒
独活十年
出狱我无敌,悔婚后女总裁哭麻了
出狱我无敌,悔婚后女总裁哭麻了
关于出狱我无敌,悔婚后女总裁哭麻了:为爱顶罪三年,出狱后,未婚妻竟要另嫁他人!只因为他坐过牢,是个废物!没人知道,宁凡在狱中学了一身本领,医术、武道、玄术,样样通神!他更是玄门之主,门徒遍布全球,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随着宁凡身份曝光,各方豪强纷纷巴结,各色绝美争相夺艳,未婚妻哭麻了,求着宁凡回来。宁凡:婚是你悔的,现在要我回去,晚了!给我滚!之后,一个二十年前的真相渐渐揭开,宁凡才知道,他已身
仲夏之夜
听雨一夜梦境来
听雨一夜梦境来
关于听雨一夜梦境来:人世间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本就难以言说。而万事万物存在好似有过又好似从未来过。一如这冰冷潮湿的房间,谁有能知晓它里面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它一如往昔那般,仿佛里面的故事从未发生过一样。而这一缕薄纱在风中飘荡,让这本就肃杀的秋季,显得更加荒凉,给人一种荒废已久的感觉。而吱吱呀呀作响的房门更是印证了这一幕。3年前8王夺权的惨烈,至今在宫人们口中诉说着,场面的激烈似乎发生在昨天,若不是那
五大爷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