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了,谁还稀罕当平妻

第384章 越了兄妹的界限

大哥二哥太过凉薄,妹妹惹怒了爹娘,爹娘不愿意理会也就罢了,但他们是兄妹,妹妹又没有得罪他们,难道就不能对妹妹宽容一点?

可现在,他和云薇做出了这种事,往后再也不能说他们之间清清白白。

回想起当初王氏说他和云薇太过密切,简直超过了兄妹之间的关系,他还反驳得振振有词,可现如今他还有什么脸面说这样的话?

柳云薇见顾清哲竟然不打算负责任,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三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这些年一直是清清白白的啊!”

说罢,柳云薇便将自己蒙在被子里掩面哭泣。

原本准备走的顾清哲见柳云薇哭了起来,也不能视而不见,只得过去安慰。

“云薇,你先别哭,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你别将自己蒙在被子里。”

当顾清衍和顾清俢来到顾清哲在外的院子时,下人进去通传,却发现主院根本没人。

“大爷,二哥,小的也不知道老爷去什么地方了。”

管事一脸为难,昨天夜里夫人直接就带着公子、小姐一同收拾东西离开了。

当时他还以为只是一时置气回娘家,后来才知道原来老爷夫人和离了,夫人往后都不会再回来。

这着实将他吓了一大跳,原本想找老爷问问,可老爷一直也没回主院。

“你不知道?”

顾清衍瞥了一眼管事,此人这些年一直跟在顾清哲身边,他不相信会不知情。

“他倒是厉害,说和离就和离,连儿女都不要了,现在更是不见了踪影。”

顾清俢冷哼一声,“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差,连老爷去了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要是不想干了,这管事的差事可有着大把的人想干!”

听言,管事一慌,但想起老爷之前吩咐过的,不要让任何人靠近那座小院,他也不敢贸然说出来。

顾清衍和顾清俢本就是官场上的人,对方有没有隐瞒,一眼便能看出。

“你要是再不说,别怪我们不客气,你要记得你可是顾家的人!”顾清衍淡淡道。

顾清俢瞥了他一眼,“清哲这些年待你不薄,什么是为他好,什么是害了他,你心里应该清楚。

若是他出了事,你也一样没好果子吃!”

管事察觉到两人锐利的目光,只觉得自己所有的心思仿佛瞬间被看穿了一般,眼里闪过浓浓的慌乱。

“大爷,二爷,老爷应该在南边的偏院里。”

其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是没劝过三爷,可三爷根本不听,还说他不照做就将他赶走。

只是……他也知道三爷这是在犯傻,很有可能会身家性命全都赔进去!

顾清衍二人转身便走,管事却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大爷,二爷,求求你们帮帮三爷,三爷毕竟是你们的亲兄弟啊!”

顾清衍二人看了一眼管事,也明白他是真心为清哲好的,只可惜清哲是个眼瞎的,身边是人是鬼都分辨不清楚!

人气小说推荐More+

豪门作精破产后,上门老公成金主
豪门作精破产后,上门老公成金主
关于豪门作精破产后,上门老公成金主:等你很久了……冰凉入骨的暗夜里,江亦辰猩红着眼眶索取于我。他是我的司机,也是我的上门老公。一次酒宴的利用,闹得满城皆知,不得不让他进了我家的门。我痛恨他的下作,让他跪在床前,日夜折磨他。他偏偏不气不恼,像只听话乖顺的小绵羊。可天有不测风云,我家破产了,而他却一跃成了身价上亿的江家掌权人。曾经伏低做小的男人黑化成了狠辣无情的资本。我也被他狠狠地羞辱,成了他身下可有
春晚
快乐的寻法路没有你可不行
快乐的寻法路没有你可不行
关于快乐的寻法路没有你可不行:迷迷糊糊的修了一路,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或许这辈子都只能快乐的活着了
草伏虫
无终倦意
无终倦意
关于无终倦意:沉浸式恐怖作品,末世?轮回?升级。所有的故事都以梦境的形式呈现,深呼吸,掉San才是正常的。倦意降临,噩梦缠身,越来越多的人陷入无限轮回的梦魇,变成无法醒来的活死人,其中就包括吴却的母亲。为了母亲和妹妹,吴却选择成为补梦人,而他的余生,都将在与梦魇的缠斗中度过。诡异的梦境,暴戾的梦魔,令人发狂的幻境,堆砌出每个补梦人的日常。现如今终倦之日降临,系统的规则逐渐崩坏,各大势力雨后春笋般冒
独活十年
出狱我无敌,悔婚后女总裁哭麻了
出狱我无敌,悔婚后女总裁哭麻了
关于出狱我无敌,悔婚后女总裁哭麻了:为爱顶罪三年,出狱后,未婚妻竟要另嫁他人!只因为他坐过牢,是个废物!没人知道,宁凡在狱中学了一身本领,医术、武道、玄术,样样通神!他更是玄门之主,门徒遍布全球,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随着宁凡身份曝光,各方豪强纷纷巴结,各色绝美争相夺艳,未婚妻哭麻了,求着宁凡回来。宁凡:婚是你悔的,现在要我回去,晚了!给我滚!之后,一个二十年前的真相渐渐揭开,宁凡才知道,他已身
仲夏之夜
听雨一夜梦境来
听雨一夜梦境来
关于听雨一夜梦境来:人世间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本就难以言说。而万事万物存在好似有过又好似从未来过。一如这冰冷潮湿的房间,谁有能知晓它里面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它一如往昔那般,仿佛里面的故事从未发生过一样。而这一缕薄纱在风中飘荡,让这本就肃杀的秋季,显得更加荒凉,给人一种荒废已久的感觉。而吱吱呀呀作响的房门更是印证了这一幕。3年前8王夺权的惨烈,至今在宫人们口中诉说着,场面的激烈似乎发生在昨天,若不是那
五大爷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