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关系,我跟她无怨无仇的,干嘛推她啊。”
“是呀,你们没仇,她要是死了,那才是血海深仇!”康老太太一把砸了茶盏,康十少抖着避开,叫他娘和爹护在怀里,康老太太实在看不惯他们这群不成器的,“统统给我滚出去,寻大夫,把语姐儿治好,治不好,李家报官,也别怪我不护着。把这孽障押到佛堂里跪,看看佛祖何时能放过你。”
到佛堂就是真的跪了,更别说吃好喝好,康十少赶紧掐自己一把哭:“祖母,我可是你孙子啊,为何要为个外人如此对我,我难道不必那外人家的丫头重要吗。”
“你伤人性命那刻,祖母就对你失望了。”康老太太冷眼看这假哭的孙子,“小十,你最好没有旁的事瞒住我,否则你该知道后果如何。”
康十少听着心虚得要命,然而如今早已下不了台,他只能破罐子破摔继续装,“祖母,你不信孙儿,还要疑孙儿,可不是要孙儿的名吗,祖母,真不是我的错,是那李家姑娘自己的缘故。”
康老太太叹气摇头,“知错不改,你真让祖母失望。”一摆手,护院上前将康十少架走,任他拳打脚踢挣扎也不曾理会丝毫,径直将人拖离,康二太太发疯似的扑过去,要救自个儿子,叫婆子给拉开,拖离了大堂,徒留康家二爷跪在康老太太跟前。
她看这儿子,实在不如意,入朝为官又如何,还是扶不上墙,到底一叹,“下去,自己想想,你这儿子到底是教成还是败了,想个明白,别把你下半辈子的仕途给砸了。”
康家二爷才能离去,康老太太乏力,在椅中都是愁容满面,到底使人往李家瞧瞧情况,若再有突变,她也好立时知道。
李矅到道观里,才知道观主长老闭关了,微雨去寻大师兄和定空他们,竟也是不在,皆去后山采药,一时寻不到人,她急得无法,十师兄不擅医术,但武功高明,带了师兄弟几个帮忙上山寻人,半天没有消息,李矅到时还不见人影,微雨挂心李织语便问他,“大爷,姑娘还好吗。”
李矅头疼不已按下眉心,“且等到人再说。”
微雨不安,“可是听闻还要段时辰,后山太大,未必能立时寻着人。”
就是李矅能等,李织语未必能等得下去,他就要自己上山,却见一女娃娃跑来,后边跟着只青羽的鸟儿,“你们是谁?后院不得外人踏足的,快出去。”
微雨拉住那女娃娃解释,李矅借机要跑上山,那女娃娃不肯让他走,“后山的活物多,你一个外人,进去就是没命,我有鸟,可以帮你叫人,很快的。”说着让身后的鸟儿飞进山里,又问微雨,“我师姐摔下山后,你们有把她带回家吗,我看她总在家里,是不喜欢在外头躺着的。”
李矅攥紧拳头,微雨这不知情的才应她,“姑娘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