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芙芙弱弱的应了一声,“夫子怎的来了?”
严夫子走进来憨笑道:“今日姑娘送来的酒,老夫格外喜欢,哎,你这小姑娘怎么这么小心啊。”
一进来就看到床头一副拐杖,严夫子心沉了沉。
白继修懂事的拿了一个凳子给严夫子,严夫子自然而然的坐下来说:“经过老夫多日的思量,小姑娘你若是真想上我这学堂也未尝不可,只是我这学堂子里都是哥儿,你去怕是有些麻烦。”
沈芙芙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说:“如今我这副样子去不了,更何况夫子,我何时说过是我要上这学堂。”
这话整得严夫子十分的蒙圈,他脸色微凝道:“我们当日在有来酒肉馆儿里可是说好了姑娘你坚持十日就收下你……”
“这是夫子说的,可不是我说的,我说的是希望夫子给个机会,那么这个机会我有权处理,其实我是想把我的一位至交好友推荐给先生,小女子腿也伤了,不日就要离开微水镇回家乡了。”
沈芙芙之前确实没说强硬要求要直接收她,也没有缠着他说什么无礼要求。
严夫子知道这是又被这丫头摆了一道,可是看在这丫头心意诚儿的份上,沉住气说:“你哪位至交好友现在何处?”
“我只相中你了,至于你那好友成不成气候那就得看他了!”
此时的祁朦越刚巧进来,“姑娘你喝……喝水吗……严夫子!”
祁朦越一看到严夫子本尊,就激动的差点儿原地晕倒。
白继修扯了一把祁朦越,让他注意形象。
严夫子没见过祁朦越,但这第一次见面就这么不矜持,有辱形象,不成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