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好好，不愧是小孙口口称赞的徒弟。”
“实力，心性，眼界，求知欲皆是上上。”
三名老道大笑，看向张明的眼神越发满意。
张明心思流转极快。
只是瞬间明白刚才的‘测试’。
猛然出现的压力，是实力测试，测试张明实力如何，根基是否虚浮。
孙老道和老牛两人同时受到压力，是测试张明心性，看张明是否存一颗善心，会不会帮助老师，以及刚刚认识的陌生人牛莽。
眼界，是三老道测试张明能否看到，他们三人展示的符咒之道未来。
求知欲则是判断，张明看到三老道身上的未来，是否会诞生求知的欲望。
如此一套下来，虽然初接触只有几秒，但对于张明是何种人，三老道心中已经形成一个基础印象。
“多谢三位老祖赐教。”
张明恭敬行礼，诚心拜服。
“不错，不错。”
三老道越看张明，愈发满意。
“小孙，小牛，你们两人先退下吧。”
孙老道和老牛彼此对视一眼，恭敬行礼缓缓退下。
他们两人虽然是二境，但面对符修一脉的根基四境老祖，那自然是一点话语权没有。
两人退下后，偌大的符塔顶层空间，只剩下三老道和张明四人。
这时。
敏锐察觉到什么的张明淡然一笑。
“看来三位老祖是感知到什么了？”
上方，三位老祖相互对视，微微点头。
“李青，也许你叫李青吧。”
“我们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是谁，出身何处，但你这一身实力可做不了一点假。”
“实力？”
“对！实力。”
“在你进入到符城之时，我们就察觉到你。”
“小孙给予的信息，只是说你是一个寻常三境+天资惊人的符修一道天才。”
“可在符城的符咒大阵感应中，你可不仅仅只有这种身份。”
“哦？”
“符咒大阵感应？”
张明还真没有发现什么符咒大阵感应，不由的有些惊异。
“对，通过感应，我们惊讶的发现，你体内法力精纯雄厚，根本不是一个草原巫师该有的法力。”
“且不提，你是如何成为三境，单单是你那精纯的法力，就修行的不可能是草原巫师功法。”
“草原巫师功法粗糙不堪，除了有些许奇效外，完全就是下九流功法，不可能诞生这般精纯法力。”
“也有可能是我另有机缘呢？”张明辩解道。
“有这种可能，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些许奇妙之物提纯法力，未必没有可能。”
“可是......可是你那磅礴肉体气血又是从何而来？”
“如果是精纯法力，还能算是另有机缘，磅礴肉体气血呢？”
“道门千万法门，儒家修行之道，天地四方蛮夷之道，等等法门千万不是没有修行肉体，可是达到你这种地步，却是一个都没有。”
“所以，你究竟是谁？来我符城何事？”
三位老祖面色如常，未有丝毫变化，但是随着这句话落下，一股比之刚才强大千万倍的压力席卷而来。
即使体魄数百倍常人，精纯法力宛如实质的张明，也不由闷哼一声。
“我是谁？”
法力涌动，稍微调整呼吸，身躯之上压力为之一松。
张明抬头，微笑盯着三位老祖。
“三位老祖，无论我是谁，我如今是在这符城核心符塔之内，足以证明我的诚意吧？”
三位老祖对视一眼，没有回答，只是悄然收起压力。
因为张明说的事实，如果是一个对符修一脉新心怀不轨之人，那这个人敢出现在符城，敢进符塔，还面见他们三人？
当然不敢！
只有问心无愧之人，才敢这么做。
“李青，那你所来何事？”
张明活动活动被压力侵扰，有些不适的身躯，没有隐瞒自己来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