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怎么大家都是男角,差距就这么大?
也太击他这个男角的心吧!
宁耀努力的抛开脑袋里的胡思乱想,担心道:“那怎么办?这个媚药的效力居然这么强吗?”
宁耀说说,气恼道:“早知道我就不把一整颗解药吃完,我们一人一半,你也不用像在这么难受啊。如果解药还有残留就好……”
宁耀说话的声音停下来。
那个解药一点也不苦,是甜甜清凉的。
在,他的舌根处,还残留那甜清凉的味道。
像是没完全化解,残留在他舌根处的解药。
宁耀愣神的状态实在太过明显,郁澧不由得奇怪道:“怎么?”
那原本只有发尾处泛粉的头发,粉色逐渐的向蔓延,很快,那一整头长发,都变成嫩粉色。
宁耀对这一头泄密的头发恨铁不成钢,控制它变回黑色。只是头发的粉消失,脸颊与耳朵的粉色,却是他压根控制不住的继续蔓延。
“那个、那个什么……”宁耀吞吞吐吐。
郁澧没有催促,认真侧耳倾听宁耀想要说的话。
“解药说、说不定还留有一点,就留在我嘴里。”短短一句话,宁耀说得断断续续,“你要不要……试一试,看看能不能缓解你的症状?”
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燃烧,叫嚣要将这无知无觉诱惑他的猎物拆吃入腹。
郁澧眼眸微黯,缓缓露出一个期待的笑。
“好,听你的,那就试试。”
解药的传递方向,只能是由宁耀传给郁澧,不能宁耀己吞下去,那就只能前功尽弃。所以郁澧和宁耀两个人的位置,就有一定的讲究。
宁耀撑在郁澧方,感觉己整个人都要熟透。
郁澧的肌肉一点也不软,硌得他疼。
坐的太靠前,就很难和郁澧处在可以交接的位置,宁耀只好不停的往后退。
郁澧一直没出声,看宁耀己调整挪动,然后看见宁耀在后退到某个节点时,突然浑身一僵,停下来。
“好吗?”郁澧开口询问。
“再等一下,”宁耀往前移动一小点距离,逃离某个范围后,他松一口气,“好,我们……开始吧,我把解药给你。”
郁澧的双手然垂落在床面,没有抱眼前人的腰,这多少让宁耀感觉到放松。
宁耀缓慢的俯下/身,郁澧的脸在他面前越放越大。
宁耀闭眼,超过作为朋友的正常距离,贴那薄灼热的唇。
宁耀还是太过涩,只是贴,就已经花他最大的勇气。
他跟郁澧贴一会儿,直起身,都快要急哭,眼眶微微发红。
“你会不会呀,你要动一点呀。”宁耀抿嘴指责。
“嗯。”郁澧眼眸黑沉,“那我就不客气。”
不客气什么?
宁耀最开始没有明白,直到他再次贴去时,一只大手摁住他的后脑勺。
动权尽数夺取,舌根残余的那一抹甜一点没有放过。郁澧大概是怕遗漏可以用的解药,所以每一个有可能藏解药的地方,都他仔细搜寻。
鼻腔之间满是属于另一个人的灼热气息,宁耀想要挣扎,后脑勺的那只大手扣,一动也不能动。
……
宁耀直起身时,脸还有残余的泪痕。
“这就哭?”郁澧的手指贴那潮湿的睫毛根部,将那剩余的泪水擦去。
郁澧身的火热,比起最开始已经缓解很多。
知道解药有效,宁耀心里放心,于是愤怒的去拍身下的郁澧:“你就不能轻一点?弄得我好疼!”
“疼?”郁澧挑挑眉,“我一下也没有咬你,反倒是你,咬我好几口。”
“我们不一。”宁耀羞赧的滑下来,用子蒙住己的头,愤愤道,“我嘴好疼,肯定肿!”
“是吗,让我看看?”郁澧眼中全是笑意。
宁耀才不让看,但是他蒙住己头的子,郁澧用巧劲轻松拿下。
那一张原本浅粉色的唇变得殷红,像是一朵青涩的花瓣,经历春天的风雨之后,变得为靡丽引人。
“我全身下都疼,”宁耀抱怨,“都怪你。”
明明郁澧抱起来的时候手感那么好,怎么换一个姿势,就硌得他难受?
“怪我,”郁澧从善如流的承认,“还有哪里疼,我给你擦个药。”
这一次宁耀不说己具哪里疼,他用子把己严严实实的包起来,背对郁澧,拒绝交流。
难以启齿,实在是难以启齿,让他怎么好意思说坐得太痛?
身后的郁澧挪进他们两个之间的距离,宁耀察觉到,哼哼两声,还是从背对郁澧变成正对郁澧,让两个人面对面的躺。
气氛和平时比起来有奇怪的不,宁耀从子里露出两只眼睛:“晚安。”
郁澧笑起来:“睡吧。”
这一场劳动实在是太耗费精力,宁耀没能多聊什么,闭眼睛后,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郁澧看宁耀熟睡当中的脸庞,摸摸己的唇。
那柔软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边。
让他唇齿留香,念念不忘。
郁澧微微眯起眼。
魅魔的媚药时间还是太短,也许他应该去取出另一个,时效强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