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因为这诗有多好,只是这诗另有指向罢了。
萧曦的美眸划过了江逐月的脸颊,见江逐月没有什么反应,柳眉不禁微微蹙起。
这不是她要的效果。
“好诗,我们继续。”
萧曦没有任由众人嘲讽太久。
众人只得噤了口,听着萧曦的鼓声继续传起了手中的花。
这一次传到江逐月的手中时鼓声停了。
看着手中的花,江逐月的嘴角噙着一抹令人看不透的笑容,在众人的注视中缓缓站了起来。
“行舟迟迟载笑语,落花流水无所怜。水过有痕雁留声,菱角外黑里为白。”
江逐月跟随着青衣公子随口作了一首打油诗。
船上众人面面相觑。
不是都说江家二小姐不学无术蛮横无理吗?为什么今日所见与传言中就没有丝毫一样的?
“江二小姐真是深藏不露,一鸣惊人。”
萧曦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江逐月,她对江逐月还是没有什么好的改观。
只觉得江逐月心机深沉。
“公主言重,臣女愧不敢担。不过是娱乐罢了。”
江逐月云淡风轻,似乎什么都不在意。
有那么一瞬间,萧曦觉得江逐月勉强也能配上她的五皇兄。
不过这个念头很快被萧曦压下。
“油嘴滑舌。”
江逐月虽然不像是传言中的那样一无是处,但要配上她的无皇兄还差远了。
江逐月也不做辩解。
之后还有那么两三个人不知轻重,借着吟诗的机会嘲讽江逐月。不过江逐月自己不在意,渐渐的也没有什么趣了。
江逐月正兴致缺缺的等着宴会结束时,听到身后有人惊呼,随后她的后背一片湿凉。
“江二小姐,奴婢该死,都是奴婢不小心,求小姐恕罪。”
一个绿衣丫鬟跪倒匍匐在江逐月的面前。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芍药看江逐月的背后湿了一大块,又是心疼又是着急,对丫鬟说话的语气不免严厉。
丫鬟似乎也是被吓坏了,一个劲的只知道求饶:“都是奴婢的错,求您饶奴婢一命吧。”
“做事怎么这么毛手毛脚?”
萧曦来到了江逐月的身边,她现在对江逐月还是没有好感。
但这是她筹办的宴会,出了这样的事,丢的是她的脸。
并且…… 她能为难江逐月,不代表别人可以。
“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请公主允准,臣女下去换一身就是了。”
江逐月温言道。
萧曦看着江逐月明明狼狈却还落寞大方的模样,心中忽而感觉过意不去。
“还不敢快带江二小姐去更衣!”
萧曦心里有些别扭,快语吩咐丫鬟之后快步走到了自己席位上坐下,努力想不去管江逐月。
江逐月跟着丫鬟来到了更衣的房间,刚踏了进去,房间门忽然就被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