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地点头,三叔接着说,“就是这个反应,其余的事你就不要问了,到时候自然会跟你说,也许过不了多久你自己就会知道的。”
我晕,三叔这话完全等于没说,只是让我知道为什么会道术消失的原因。
不过那天晚上我确实很虚弱,就好像身体被掏空,灵魂升了天一样,脑子里只有睡觉两个字。
半个小时后,有人敲了敲门,进来的是程队还有一个男人,身高不高,大概一米七左右,戴着眼镜一副沉稳的模样。
“无常,这就是当年负责房中桉的法医,叫林琛,房东没联系到。”程队介绍说。
我点点头开口说,“恕我不能起来跟你谈话,我这还有伤在身。”
林琛双手揣在口袋,走到床边坐下后说,“身体要紧,没事。”
“程队都跟你说过了吧?”我继续问。
林琛沉思道,“十年前的房中桉确实有一些很奇怪的地方,只是时间太久我也快忘了,但我依稀记得当时检查尸体时候的细节,希望能帮到你们。”
“十年前江津警队接到报桉称,有一家四口在地下室上吊自杀,报警人是当时的房东,当时负责这件桉子的人是赵副队,他接到电话后,就让我赶到现场,说来也奇怪,当时我进入地下室的时候就感觉很不对劲,不大的地下室摆着一张桌子,上面点满了蜡烛,还有四块灵牌,据调查,上面的名字就是这一家四口。”
“后来死者被送到法医部的时候,我仔细检查过,发现男屋主脖子上的勒痕跟他的妻儿不同,由此可以判断男屋主是先杀妻儿后自杀,而且我记得很清楚,那晚验尸的时候下着大暴雨,我出去拿东西回来就听见实习生说那男屋主突然坐了起来,对他笑,准确得来说不是笑,而是两边嘴角上扬,完全没有笑容。”
听到这里,我背后汗毛直竖,想想一个死人突然坐起来,还露出这么怪异的表情,画面要多渗人就有多渗人。
“然后呢?”我追问道。
林琛想了想开口说,“干我们这行的,见的死人比活人还要多,有一些奇怪现象也很正常,比如人死之后还能动,这是正常现象,所以我就没当回事,可回去之后我就做了个噩梦,梦到男屋主前来索命,说什么诅咒已经诞生,他会迎接我进入某个地方,具体是什么地方我也忘了。”
又是诅咒,我忽然想起刚刚男鬼说的话,他说凡是进入那间房子的人都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