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牙齿缝里硬挤出一句话，可许久不见殷凡现身，我和他的联系似乎又断开了。
“老万你他妈的快醒过来啊！”
我两只手同时用力，一鼓作气准备将老万拉上来。
可老万的身体似乎变沉了，我使出吃奶的劲都没能拉动他，自己反而在慢慢往下滑。
就在这时，老万忽然睁开眼睛，他的双眼变得血红，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变黑。
他露出一丝怪笑，完全不是老万该有的表情。
我意识到他的身体可能被人操控了，于是顾不上那么多，松开一只手咬破中指，将精血点在了老万的眉心。
老万身体瞬间散发出一阵黑气，血红的双眼慢慢恢复正常。
当他看清自己吊在十七楼外的时候，吓得大叫一声。
“别他妈喊了，我快撑不住了……”我大骂道。
坚持了几分钟后，老万爬了上来。
我和他躺在地上大口喘息，双手疼的要命，好像肌肉拉伤了。
“你大爷的老万，没事跳楼干吗，找死啊！”我上气不接下气，不爽骂道。
老万气喘吁吁的说，“我不知道啊，刚刚我看到了很多画面，想退出来的时候就感觉被推了一下。”
“那之后呢，你怎么被控制了？”
老万摇摇头，很明显不知道。
我坐了起来，摸出一根烟吸了好几口，心跳才慢慢缓和，刚刚就差一点。
“你刚刚看到了什么。”我问老万。
“王苑的确是跳楼而亡，但不是自己跳的，而是有人在背后推了她一把。”
看来殷凡说中了，王苑不是自己跳楼。
老万接着说，“我没看清是谁推她下去的，只看到王苑失去意识，一步步朝天台走，刚刚我爬上边缘就是在复刻她跳楼时的场景，刚想退出来就被推了一把。”
“现在没事就好，你有感受到什么吗？”
我一语点醒老万，他直点头说，“有，不是山华，而是另外一个，好像就是老刘家的小鬼娃娃。”
我心里吃惊，没想到他居然还在这没走，看来不除掉他是不行了，由此可见，这个小区每隔一段死人就是小鬼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