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第一剑

第二十二章夜入石母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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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匆匆用过酒饭,会帐下楼,回转客店,东门奇和三手真人都己回房做功去了。

丁盛看到大家回来,含笑问道:

“裴兄弟,你们都回来了?

五人匆匆用过酒饭,会帐下楼,回转客店,东门奇和三手真人都己回房做功去了。

丁盛看到大家回来,含笑问道:

“裴兄弟,你们都回来了?”

楚玉祥道:“丁大哥,我们在酒楼上遇上了五个老者,一个壮汉,看上都有一身极好的武功。”

丁盛笑道:“茶楼酒肆,时常会有江湖人光顾,这也是平常的事,事不关己,最好不要多事,明天一早,咱们就要赶路,大家还是早些回房去休息吧!”

楚玉祥和二师兄林仲达一间,夜深入静,这时已经过了二更,客店里灯光已都已熄灭,楚玉祥在床上盘膝运功,蓦听一丝衣袂飘风之声,从窗前掠过!

这声音当然瞒不过楚玉祥,双目一睁,人已飘然落到地上,披起长衫,轻轻推开南首窗户。一下窗穿而出,只见一条人影在前面屋脊上一闪,只是眨眼的工夫,就已掠出了十数丈外。

这人轻功之高,着实让楚玉祥都为之一怔,既然有此发现,他岂肯不追?这就吸一真气,身形破空飞掠下去。

前面人影去势极快,他似是没想到会有人跟踪他,因此只顾一路飞掠,连头也没回,楚玉祥跟在他身后,始终保持了七八丈距离。

不多一会,已经追到郊外一座小庙面前,那人身形一停,举步走了进去。

楚玉祥早已在他奔近小庙之际,身形一偏,从小庙右侧飞身上屋,在屋脊阴暗处伏下身来。

这间小庙只有一进房屋,殿上点了一根蜡烛,火光闪烁,并不太亮,神龛前面围坐着四个老者,边上还坐着一个壮汉,那正是酒楼上见过的几人。

这时一路奔行而来的那人刚跨上大殿,坐在中间老者问道:“三师弟,你可曾摸清楚了吗?”

进入殿去的当然也是一个老者,他在中间老者的右首坐下,说道:

“说来惭愧,小弟什么也没有摸到,他们很早就睡了,好像只是路过的人。”

楚玉祥心中暗道:

“好哇,原来你是踩我们的盘去的。”

中间老者忽然抬起头来,微微一笑道:

“只要和老贼婆无关,就随他们去吧!”

楚玉祥眼看他们与自己一行无关,也就悄悄后退,飞身落地!

就在这一瞬间,耳中但闻一阵衣袂飘风之声,紧逼而来,心中方自一怔,只见自己左右前后,一丈之外,已被五个老者围了起来。

那中间老者朗然笑一声道:

“朋友既然来了,还想走吗?”

但当他看清楚玉祥只是一个弱冠少年,不禁微微一楞。

楚玉祥心中暗暗怒恼,背负双手,也朗笑一声道:“在下是你们有人到客店去踩咱们的盘,才跟来瞧瞧的,如果不是你们踩盘在先,在下就不会跟来了,难道只准你们踩咱们的盘,咱们就不能踩你们的盘吗?咱们之间,虽非朋友,也应该不是敌人,五位何用如此气势汹汹?”

那方才从客店踩盘回来的老三怒嘿一声道:“小子,你在咱们老五面前,还敢如此说话,咱们也不想为难你,你可随咱们回到庙中去,你师傅是谁?咱们自会通知你师傅前来,把你领回去就好。”

楚玉祥目中射出两道寒芒,冷笑一声,喝道:“你这小子两个字是谁骂谁?通知在下师傅,把在下领回去,口气说得很狂,但你们配吗?如果在下早知你如此猖狂,你在进入咱们住的客店后进之时,早就把你拿下了,还容你回得到这里吗?要是你师傅把你领回去,这句话,在下也会说。”

那老三听得气往上冲,厉声喝道:

“小子,你找死!”

为首老者就站在楚玉祥对面,眼看这年轻人气字不凡,尤其双目神光如电,一身功力似是不在自己五人之下,心中暗暗奇怪:

“这年轻人内功修为和他年龄极不相称!”

一面连忙右手一拢,制止他老三说话,一面朝楚玉祥道:

“小友尊师是谁?你说出来听听,也许是老夫故人,亦未可知。”

他这话自以为已经说得很客气了。

那知楚玉祥因对方出言不逊,心头已有了怒意,闻言冷冷一笑道:“在下师尊,没有朋友,师尊名号,凭你们还不配问。”

这话自然把五个老者都激怒了,为首老者突然纵声大笑一声道:“小友既然这样说了,老夫倒非把你拿下,让尊师亲自前来把你领回去不可!”

楚玉祥傲然道:

“五位有此自信,那就不妨试试!”

为首老者道:

“老三,你去试他几招。”

老三应声走上,怒容满面的道:

“小子,拔剑!”

楚玉祥目光一掠五人,说道:

“五位列下阵势,怎么不一起上?”

老三怒笑一声道。

“小子,你好狂的口气,老夫一个人还不够把你拿下吗?”

锵的一声掣出一支细长长剑来。

楚玉祥朝他点点头,笑道:

“也好,到客店去踩盘的就是你,在下就把你拿回去,让尊师亲自前去领回好了。”

老三手中长剑一指,似要出手,但他究是成名多年的人物,心中纵然狂怒,也不愿有失身份,强自耐着性子,喝道:“你尽是口发狂言,还不拔剑?”

楚玉祥突然仰首向天,发出一声龙吟般的长笑,说道:“和你动手,在下还用得着拔剑吗、阁下尽管出手好了。”

他这声长笑,声震九霄,铿铿震耳,听得为首老者脸色为之一变,仅凭他这声长笑,内力之厚,简直不在自己五人之下,心头不一震,急忙以“传音入密”朝老三说道:“老三,不可大意,更不可伤他,此人果然大有来历,必须看看他的师门路数。”

老三早已被楚玉祥激怒,口中断喝一声:“看剑!”

手中长剑朝前轻轻一送,嗡然有声,细长长剑登时幻起三缕精芒,细如银练,闪电般分袭楚玉祥胸前三处要穴。

楚玉祥果然没有拔剑,他站着的人,连身子都没动一下,右手手腕抬处,骄起食中二指代剑,刷的一声,斜划而出。

这一式根本不成什么招法,好像只是随手划出的一般,但他手指划出之际,已有一道森寒剑风透指迎出,截住了对方三缕剑光。

这五个老者都是成名多年的剑术行家,数十年岁月都浸淫在剑术之上,自有他们独到之处,老三这攻出的一招三缕剑芒,原只是试探性质,但长剑送出,眼看对方手指轻轻一划,就把自己三缕剑光截住,再也刺不过去,心头也不觉一凛,暗道:“这小子居然练成了剑气功夫!”

他是把楚玉祥的“太素阴功”当作了剑气功夫,心念一动,长剑突然变招,只见他手腕振动,倏忽之间,攻出了一十三剑。

这十三剑绵密无比,迅疾无传,几乎快得如同在一招之间迸发出来的,精练如芒,连闪不已!

楚玉祥以指代剑,使出来的正是绿袍师父的十三招剑法。

老三攻出一十三剑,剑势虽极凌厉,但楚玉祥只使了五招剑法,均被他随手划出的指剑化解开去,依然无法把他迫退一步。

这可直把五个老者看得心头大凛,却连楚玉祥一点路数也看不出来。

老三心头又急又怒,又是一声大喝,手腕连挥,剑势再次加强,攻力猛锐至极,但见青光如虹,幻起一片如山剑影,挟带起嗤嗤轻啸的剑风,冷森逼人!

他这回全力运剑,把数十年精修内功,贯注到剑身之上,每一剑都蕴含了极强内力,剑势果然大盛,楚玉祥一个人似是被他耀目剑光罩住了一般!

但这只是表面而已,因为老三手中有一柄百炼精钢的闪闪长剑,剑势一紧,自然可以幻起一片剑光来。

楚玉祥只是骄指如就,代替长剑,手指划出的剑招,含有极强的无形真气。把门户依然守得十分严密,在他周围七八尺远近,老三刺出的剑光始终无法逼近!

这一情形,除了老三,其余四个老者自然也看得出来。

老三一张老脸业已胀得通红,心头愤怒如沸,口中又是一声大喝,身形突然扑起,长剑挥处。一道剑光朝楚玉祥当头劈落!

这一剑他运上了十成功力,剑势有如泰山压顶而下!

为首老者看得吃了一惊,急忙叫道:

“老三不可伤他!”

楚玉祥原无伤人之意。只希望他知难而退,此时看他形同拼命,心头也不觉勃然大怒,手腕朝上一圈,以指代剑,朝上迎起。

他心头这一怒“太素阴功”自然也随着暴长!

就在此时,突听耳边有人喝道:“小娃儿,他们是终南五剑,为人正派,和太湖龙王颇有渊源,你不可和他们伤了和气,还是快走吧!”

话声入耳,楚玉祥划起的指风业已迎了上去,老三直劈而下的一柄长剑,如何承受得起“太素阴功”的震力,突然呼的一声,冲天飞起!

楚玉祥不知说这话的人是谁?听他说他们就是终南五剑。又和敖湖主有旧,不便再留,这就朗声道:“在下领教了,失陪!”

双脚一顿,一道人影同时划空飞起,去势如箭!

老三长剑被震脱手,落到地上,再一点足,腾身接住长剑,才行飘身落地,已是脸无人色,恨恨的道:“这小子”

为首老者摇手道:

“老三,这年轻人一身功力,远在咱们之上,看来他确无敌意,否则你早已伤在他手下了。”

者三神色颓然,返剑入匣,说道:

“看来咱们二十年苦练,真是白费了。”

突听有人接口道。

“那倒不是,你们练了二十年的一招‘五剑合一’,还是不错,刚才只是你一个人单独施展,威力自然减弱多了。”

那是一个苍老的声音,话声好像来自半空,却看不到一点人影!

为首老者喝道:

“说话的是哪一位高人?”

只听那苍老的声音又道。

“五十年前贫道曾在终南和孤石老人谈过剑,刚才只是提醒你们一句而已!”

老三愤然道:

“原来你就是那年轻人的师傅了?”

只听那苍老声音已从遥远处传来,大笑道:“那娃儿的两个师傅,胜过贫道何止天壤,方才是贫道叫他走的,为的是不可伤了两家和气”

楚玉祥刚回到客店,丁盛就迎着问道:“楚师弟,刚才你到哪里去了,我看你长身掠去,去势极速,自知已经追不上你,以你一身所学,也绝不会出什么差错,所以就在屋脊上坐守了半个更次了。”

楚玉祥就把刚才遇见之事,详细说了一遍。

丁盛道:“会是终南五剑,不错,他们和敖湖主颇有渊源,哦,那个和你说话的又是什么人呢?”

楚玉祥道:“不知道,小弟听他声音,好像就在我头上,我当时并无伤人之意,所以匆匆走了。”

丁盛沉吟道:“终南五剑已有二十年不在江湖走动,忽然在这里出现,很可能是冲着石母来的,时间不早,快回房休息吧!”

两人各自回房就寝。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出了临安南门;孙风就放起第二只鸽子,那灰鸽在空中略一盘旋,就振翅往南飞去。

楚玉祥就展开轻功,一路跟着飞掠。东门奇、三手真人等人也各自展开身法,紧随着跟了下去。

出了临安南门,经新登、桐庐一路往南,是一条大路,追踪鸽子,还不算太难,但出了桐庐,那鸽子突然折向西南飞、去。

三手真人已经心中有数,身法突然加快,赶上东门奇,口中说道:“东门道兄,咱们快追上去,要楚副总镖头不用追了。”

东门奇偏头问道:

“道兄发现了什么?”

三手真人道:

“照那鸽子飞行方向,再过去是什么地方了?”

东门奇道:

“是什么地方?”

三手真人道:“茅山石母岭,不把楚副镖头叫住,你要他单身涉险?”

东门奇哦了一声,说道:

“道兄怎不早说?”

三手真人道:

“你不认识路?”

东门奇道:

“兄弟从没到过这里。”

两人口中说着,身形丝毫不慢,而且还在逐渐加快,渐渐和前面的楚玉祥拉近距离。

东阿奇运起内功,把话声传了出去:“楚老弟,等一等!”

楚玉祥正在奔行的人,闻言不觉脚下一停,目注飞鸽,一面回头问道:

“前辈有什么事?”

这两句话,的工夫,东门奇和三手真人业已奔近,也在这两句话的时间,那头飞鸽业已速去。

东门奇道:

“我们不用追了。”

楚玉祥道:

“我们追到半途,怎么放弃了呢?”

东门奇道:

“鸽子飞去的方向,正是茅山石母岭。”

楚玉祥道:

“那就追上石母岭去,咱们既然来了,还怕石母不成?”

东门奇笑道:“咱们既已知道茅山玄女宫和石母有关,那就是找到正主了,石母岭可不比玄女宫,不可鲁莽从事,且等后面的人到齐了,再作计较。”

说话之时,英无双、赵雷、丁盛等人陆续赶到。

英无双跑得粉脸通红,一直走到楚玉祥身边,说道:“大哥,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轻功太差。

丁盛道:“鸽子可是朝石母岭方向飞去了?”

东门奇道:“不错,所以我们停下来且找个地方歇歇脚再说。”

三手真人伸手一指,说道:“往西去,地名大市,是一个小市集,和石母岭只有一水之隔,那里有一家酒店可以歇脚。”

丁盛道:“那里和石母岭只有一水之隔。咱们这一行人来至荒村酒店,不会太碍眼吗?”

三手真人大笑道:“你以为咱们行踪。石母还会不知道吧?”

东门奇道:“李道兄说得不错,咱们上石母岭去,本来不是想偷袭的,那就大大方方的和她明来,走,咱们就上大市酒店喝酒去。”

大市,是一处荒僻的小市集,面临大江,(富春江的支流)酒店小得可怜,只是临江搭盖的芦棚,一共只有两张半板桌,一根松树柱子上挑着白布酒招。

现在正是午牌时候,只有那张半桌上坐着一个瘦削老者,独自剥着花生喝酒。

这老者满脸皱纹,面色苍白,身上穿一件洗得发了白的竹布长袍,看去像是三家村的老学究,他看到一行人走入松棚,似乎微感意外,但只朝众人打量了一眼,就自顾自的斟酒喝酒,没有理会。

东门奇、三手真人一行十二个人,正好坐了两张桌子。

酒店里只有一对老夫妻和一个女儿一十八,九岁的村姑三个人。

老头腰背已弯,头上覆着一顶毡帽,巴巴结结的迎了上来,陪着笑道:“诸位大爷,是喝酒还是喝茶?”

东门奇道:“有人喝酒,也有人喝茶,你问问大家,有几个喝茶的就好。”

英无双道:“我喝茶。”

裴畹兰道:“我也喝茶。”

丁盛道:“这样好了,你打十斤酒来,再泡一壶茶就是了。”

那老头道:“请位要不要面,小店不买饭,只有面条。”

丁盛道:“那就下十二碗面来好了。”

老头应着是,退了下去,不多一会,拿着杯筷在两张桌上排好,又泡了一壶茶送上,再回头就送来了两锡壶酒。

荒村小店,一下来了十几个客人,厨下母女两人也忙着切下酒菜,烧水下面条。

那村姑端了两盘卤菜,分别在两张桌上,才低垂着头转身就走。

丁盛看她端盘子的双手,十指尖尖,洁白纤细,不觉微微一笑,立即以“传音入密”朝东门奇道:“前辈,这酒店只怕有些不对!”

东门奇也以“传音入密”含笑道:“原来老弟也看出来了,方才那老头连说话走路都在发抖,可见其中有着蹊跷,问题应该出在那母女两人身上了。”

丁盛道:“她们是石母手下了。”

东门奇道:“还有那老学究只怕也有问题。”

丁盛道:“这酒菜”

“照吃不误。”

东门奇道:“你暗中知会楚老弟一声,要他把全真教的‘百一丹’取出来,每人先服上一粒,待回看老夫眼色行事,给他们来个将计就计。”

大家已经在喝酒的喝酒,喝茶的喝茶,丁盛悄悄以“传音入密”告知了楚玉祥,要他在不动声色之中,把“百一丹”取出;然后一个传一个暗中分给了大家。

反正喝上了酒,你找我干杯,我找你干杯原是常有的事,就在大家千杯之际,悄悄把一粒“百一丹”丢入对方酒杯之中,不露半点形迹,每一个人都服下了解毒丹,也把话都传到了。

大家依然在开怀畅饮,还不住的叫着:“掌柜的添酒。”

除了林仲达、楚玉祥、英无双和裴允文兄妹几个年纪较轻,江湖经验不足,东门奇、三手真人、丁盛和赵雷等四人,都有极丰富的江湖阅历,大家虽已服下解毒丹,但还是很细心的分辨着每一口酒,每一筷菜,但始终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之处?

东门奇心中止不住暗暗奇怪:“难道会是自己多心?”

这时那老头端着木盘,送上面来,一碗碗送到了每个人面前。现在不论她们下迷也好,下毒也好,这已是最后一次机会了,这碗面里,一定会做了手脚。

林仲达、楚玉祥、英无双、和裴允文兄妹,有的没有喝酒,有的人喝得不多,就先吃面了。

其余的人还在喝酒,但大家都想证明一下面中是否做了手脚,也都吃了一口面,有的喝了一口面汤,竟然还是一无异处,人家根本没有下手。

东门奇心里兀是不相信这是事实,放下酒杯,说道:“兄弟不奉陪了。”

接着就吃起面来,直到一碗面快要吃完,还是没发现什么,就在端起碗来喝汤,忽觉左手四个指头微有麻木之感,这还是他一直在细心求证,才有此发现,因为面碗还是很烫,稍微大意,就可能忽略过去。

心中暗暗骂道:“果然好阴毒的心机,她明明知道自己一行人中,不乏老江湖,要在饮食中下毒,绝对瞒不过自己等人,她们竟然把毒药抹在面碗的外面,只要你端起面碗,或是用手扶着碗吃面,手指就沾上毒药,那么这毒药一定十分厉害,很可能是沾衣毒了,何况左手为心包络,由左手指传人剧毒,很快就会传到心脏!

不觉朝三手真人举目看去。三手真人敢情也已发觉,微微点了下头。

东门奇立即以“传音入密”朝楚玉祥等几人说道:“你们几个先吃完面的,先躺下去,要快!”

林仲达、楚玉祥等人果然一声不作,猝然倒了下去。

丁盛大吃一惊,倏地站起,和他同时站起的还有赵雷等四人,他们还想取兵刃,但堪堪站起,就脚一软,跟着扑倒地上。

东门奇看得又惊又怒,喝道:“掌柜”只说了两个字,也身子摇晃,砰地跌坐下去,露出一脸惊诧之色,说道:“这怎么”

三手真人没有说话,右手一抬,要待拔取肩头长剑,上身已经起了摇晃,他左手五指如钩,一下朝桌面抓落,五只手指都陷入在桌面之中,身子缓缓倒下,插入桌面的五指依然抓得紧紧的没放!

厨下下面的灰发老婆子和那村姑这时很快跑了出来。

老婆子尖声笑道:

“胡总管,你看,老婆子这一手不错吧?”

被叫做胡总管的就是坐在那半桌上喝酒的老学究,他嘿然道:“兄弟真有些不相信,凭秃狼东门奇,三手真人李静虚,和太湖总堂主过江龙丁盛,都会毫不动疑着了你柳七娘的道?”

原来这灰发老婆子竟是以用毒出名的毒娘子柳七娘。

柳七娘一把掀起她一头灰发,朝地上一扔,格的笑出声道:“江湖上人,那一个不心里有鬼?一口茶、一口酒都相信不过,但他们哪里知道老娘根本没在饮食里下手,他们自然都放心了,只要他们放了心,就着老娘的道了,沾衣毒只要沾上一点,就会毒发昏迷,这还假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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