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有一点是绝对不会改变的。
那就是，不管面前的这个人到底是谁，厉霆琛都不会让她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吃完饭之后，小赵进来禀告程绾绾。
“怎么样？”虽然已经猜到了结果，可程绾绾的眉眼还是动了动。
“如同少奶奶所说的那样，程小姐真的去了。”小赵欲言又止，像是想到了什么恶心的地方，有些不敢再往下说下去。
“她现在在哪里？”
“事发后不过半个小时，她就被程家的人给带走了。”
程绾绾和厉霆琛对视了一眼，拿起桌上的茶杯，掀开茶盖，想要喝一口里面的茶。可张开嘴，又觉得有些恶心。
“你做的很好，剩下的事情不用去遮掩，也不用去收尾。程家的人如果还想要这个女儿，他们会自己出来收拾残局。”
小赵看了程绾绾一眼，见程绾绾不再吩咐什么，便连忙点了点头，转身出去。
空荡荡的客厅里面，顿时又只剩下厉霆琛和程绾绾两个人了。
程绾绾转过头去，忽然看向厉霆琛：“你会不会觉得我太狠了？”
“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厉霆琛淡淡的道：“应该的。”
他不仅不觉得程绾绾狠辣，反而觉得程绾绾所做的一切，都太过仁慈了。
若是程璃月真的落在他的手中，可就不是这么轻而易举能够逃得过去的了。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在一起，不知为何，程绾绾竟然从厉霆琛的眼中，出了心疼二字。
